恭王府。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蓝漪莲就是儿臣的太子妃。”
听到太子提到这一茬,景文帝的脸色又有些难看。心里暗道:看来恭王爷不会教女儿,若是哪天闲暇无事时,非得找他去御书房喝喝茶不可。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可景文帝声音却依旧平静,他盯着太子问道:“此事与刘御史之死这事儿有何干系?你平白无故提这茬做什么?还不嫌丢人?”
被景文帝这么说,太子面上表情丝毫未变,他解释道:“回父皇,儿臣以为,之前蓝漪莲之事与此次刘御史之死有一定的关系。试想,若是蓝漪莲闯入刑部大堂只为穆晟之事传出去,那儿臣这个太子在朝臣面前怎么自处?”
“上次蓝漪莲之事被掩了下来,并未传出去,因此背后之人不甘心,就想再借着刘御史之死将儿臣推到风口浪尖去。”
说到这里,太子缓缓抬头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在刘御史毒发之前,他曾说是儿臣带他去京兆尹府上搜的府。但后来证明宋大人是清白的,他并没有与盗贼勾结。若是此事传出去,只怕会寒了一众朝臣的心。他们肯定会认为儿臣不仁,在未曾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大张旗鼓的带着人搜府。”
“日积月累,水滴石穿,长久以往,父皇桌上弹劾儿臣的奏折只怕会堆积成山,一开始父皇许是会加以调查,但若是时间一长,父皇只怕会渐渐厌恶儿臣,那儿臣这个太子也就到头了。”
太子这番话说的极为直白,但却说到了景文帝的心里。
没错,他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这背后之人的计谋,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背后之人竟然敢堂而皇之在他面前下毒!
一想到珠翠头上那根珠钗,景文帝眸子深了深,那支珠钗......
与此同时,昌盛街的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上,马车前挂着一根白色羽毛,上面坠着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瑛亲王府四个字。
“噗!”
马车内,黎婉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全数喷在了马车上,她睁大眼睛看着瑛亲王,随后将茶杯放下,用帕子擦擦嘴角,伸手在瑛亲王额头上探了下,疑惑道:“不发热呀,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听到黎婉这么说,瑛亲王脸色一黑,他将黎婉的手从额头上扒拉下来,有些郁闷的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父王只是问问你忠义侯这人如何?”
仔细看了看瑛亲王的表情,确认他不知道之前自己跟仲凉私下的那些接触后,黎婉心底暗暗舒口气,后背往马车壁上一靠,语气很是随意道:“忠义侯呀,很好啊,少年将军,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