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的门虚掩着,鹰奴没有进去,“小公子,先生就在里面,我还有事情要办,就不陪你进去了。”
宴蘅点头,自己轻轻推开画室的门,别说手脚上的动作,就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打小就对这个身体总是不好的师兄又敬又畏。
宴蘅尽量不走出声音的走进画室,看到背对着他拿着素描笔描摹的青茗,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身侧,低低的喊了一声,“师兄。”
青茗放下手中的素描笔,慢慢转过身。
身后的人已经不似记忆中那般的消瘦小孩,长高长结实了,也没了小孩的怯弱和稚嫩,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宴蘅看到他,眼眶一下就红了,“师兄,我一直找不到你,好怕你死了。”
青茗轻轻一笑,“过来,师兄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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