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实话实说。
众人一听原因,尴尬地不行,傅庭之和顾笙送走了班主任和小女孩,双双看向傅朦:“过来。”
傅朦捂着胸口:“爹地,妈咪,我胸口疼。”
顾笙拿起鸡毛掸子,在手里轻轻打了几下:“挺结实的,应该不会断的吧,要是断了,还能买新的。”
“不要——”
据说,傅朦当天遭受了男女混合双打。
第二天,傅朦被司机送到了幼儿园,一路上都苦瓜着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都非常不开心。
他变得忧郁了,眼中没有了往日的喜悦色彩,他趴在桌面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板。
班长从外面进来,到了他的旁边的座位坐下,将小书包放在抽屉,歪着脑袋瞅他。
“傅朦,你怎么了?不开心?”
“嗯。”
“为什么不开心啊?因为昨天老师和我去你家了吗?”
傅朦摇了摇头,大眼睛泪汪汪的,很是委屈:“因为我昨天被我爹地妈咪打了。”
“啊?”
“因为他们说我说谎,不是好孩子,然后就打我了。”
傅朦一脸的生无可恋,吸了吸鼻子,伸出小手去抹眼角的泪:“我真的太委屈了,我不想待在家里了,他们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还说让我懂得避嫌。”
“好可怜。”
“呜呜呜,我才五岁啊,为什么要承受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
傅朦开始抽泣,班长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他:“别哭啊,你想一下,等你找到了女朋友了,他们就秀不动了,然后就只能看着你秀了。”
傅朦一听,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转念一想:“为什么?”
班长瞪大了眼睛,十分笃定,重重点了点头:“因为,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哦——”傅朦恍然大悟,“谢谢你。”
“不客气。”
过了一会儿,傅朦想了想,又觉着不对了:“可是,我还有好多年才能找女朋友,这么说,我还要看他们秀恩爱十多年?”
“呃……”班长挠了挠脑袋,“也就是十多年,三千多天,很快的,而且等你找到女朋友,你能秀几十年啊。”
“好像有哪里不对?”
“对的对的,你不要被眼前的十多年给蒙蔽了眼睛,你的目光要放长远一点。”
“嗯!”傅朦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重重点了点头,小拳头捏的紧紧的,搁在胸前。
“我明白了!”
班长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来,对傅朦说:“那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