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思把一路上的经过说了一遍。
顾言听完沉默了。
黄思：“老师，莫慌，用量化之眼作弊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顾言还是不想说话。
黄思：“老师，您是不是想跟我聊聊您拿到第五碎片之后的精神场域有多宽？说吧，我精神承受得住！”
顾言终于开口了：“你是觉得我对你的升级速度和碎片取得速度承受能力差呢？还是觉得我只剩下精神场域宽度这一项可以炫耀了？”
黄思赶紧说道：“我不是，我没有，我真没有。”
顾言叹气：“你真是创造之主历史上最奇怪的一任创造之主了。希望你真的足够特别，能够改变创造之主一系必死的命运。”
黄思立刻表态：“我当然要好好活着，以我这么谨慎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出去送死。”
顾言这才有了些笑容：“你的谨慎当然是好事。其实让你培养眷族也是基于安全上的考虑，以后若是从传承空间之中出去，你尽量让眷族打头站，毕竟你可以随意复活眷族，而你死了一切就全完了。”
黄思皱眉：“可是，通过眷族研发空间法则的道路走不通，我该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