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出口阻拦,可张文清既已开口提及霍羽的病情,若是不说完,霍权就更没心思去做其他事情了。
“清清,让张先生说吧,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胃口。”
他转而继续对张文清说。
“张先生,我妹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您说吧,我听着。”
看来,这顿晚饭是注定要成为霍羽地病情交流会了。冷清因为深知自己的师父张文清想要和霍权说什么,所以心情尤为忐忑。但是,他是霍羽的哥哥,无所谓是不是亲生的,他都享有傅恒霍羽病情的绝对知情权。
“是这样的,关于你妹妹的病情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客观,其实从她的病情来时单独时,我就已经已经意识到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我不得不告诉你,她的病情,在我之前治疗的记录里没有先例,如果要帮她治疗,就必须要做冒险的尝试才可以。”
张文清将大致情况讲给霍权听,虽然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他做为一名大夫,只能将解决方法提供给病人,但却不能越俎代庖为之做任何决定。
“张先生,您就直说吧,我不懂什么叫做冒险的尝试。如果小羽接受了您的治疗方案,最好的情况可以医治到什么程度,最糟糕的情况又会是什么?”
霍权直截了当地询问,他必须要知道这样的冒险是否值得。而且,关于这件事情的当事人霍羽,他也不打算隐瞒。当他得知所有之后是要将这一切转告给霍羽的,因为这是她的身体,她应该拥有决定权。
“如果她接受了我的治疗,那么最好的情况当然是完全康复。不管是她的脸还是她的眼睛,都会康复,她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这也是我为她医治的最终目标。”
这样结果听起来真的很诱人,不是吗?可霍权在听到这段话的时候心情却很沉重,因为他知道想要得到这种预期的效果就要承担相应的风险,如果只是很小的风险,张文清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地来征得他的同意。
“那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好的结果固然让人充满期待,可风险预知让霍权根本开心不起来。而另一边,张文清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显然也很难作答。
“张先生,您但说无妨,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霍权嘴上说着但说无妨,可脸色却已经发生了变化。冷清在一边看着实在是心疼,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霍权在紧张。以往的每一次,当他们一起面临火灾的时候,霍权没有害怕过,面对恐怖分子袭击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惧色,可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冷清知道,如果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