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便认出这洒在冷清胳膊上的药剂便是蚀骨。正在这时,霍权从门外进入,他一眼看到冷清胳膊上溃烂的皮肤便大发雷霆,经过韦平向他报告之后,他立刻将矛头指向了眼前行迹可疑的奇怪护士。
“是谁派你来!是谁让你对冷清这样做的!”
霍权之所以这么激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他了解这种毒药,想当初他被人陷害就是中了这种毒。再加上帮霍羽试药治病,身体情况才会每况愈下,若不是冷清及时出现,他能否活到现在还未可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阮凌音也没有必要继续隐藏了。她慢慢地摘下口罩,然后露出计划成功之后胜利者应该拥有的微笑。
“是你!阮凌音!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霍权有些惊讶,他以为这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女人。毕竟他们阮氏的企业已经被迫下线了,阮凌音应该没有机会或者理由来接近冷清才对。可是,她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出现了,像个幽灵一样给予冷清重击。
“你们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吧?呵,真是老天有眼,居然让我的母亲住进了这家医院。我也是偶然间才发现我们这么有缘,这真是一件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情啊!”
阮凌音一直在一旁得意地微笑着,看起来甚至有些丧心病狂。冷清的胳膊已经疼痛难忍,好在张文清带来了一些备用的消炎药可以应急。
“韦平,看住这个疯女人!”
霍权对韦平嘱咐了一句,然后自己赶紧去冷清那边察看她的强势。那皮开肉绽的皮肤让人看着触目惊心,霍权总觉得冷清受伤的程度竟比他当时的情况还要更严重一些。
“清清,你怎么样了?”
霍权心疼地看着冷清,可这个时候冷清几乎疼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向张文清询问。
“张先生,清清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这药是蚀骨,对不对?您应该有办法治好的,是吗?”
霍权十分着急,因为他曾经深受其害,所以才会对蚀骨这种药这么了解。虽然冷清曾经帮他亲自解了毒,张文清身为冷清的师傅也应该深谙此解毒之法才对。可是他还是担心,担心这事情横生变故,也许是因为他早有预感,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这药看起来像是蚀骨没有错,可它好像和蚀骨还有不同。蚀骨发作不比它快,程度也不如它迅猛,我现在只能先给清儿简单处理一下,接下来再慢慢诊断。”
张文清行医救人这么多年,自然是不会看错的。他的话音刚落,站在一旁被韦平看管着的阮凌音便突然开了口。
“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