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一个所谓的根源。
按照苏墨的想法,都这么有钱了,天天躺在家里数钱玩不好吗?没事就想搞点大新闻,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
又随意地聊了几句,爱丽丝菲尔也没能知道苏墨到底为什么会知道一些还算比较隐秘的事情,便在酒店住下了――别误会,不是一个房间,她重新在酒店重新开了一个房间。
阿尔托利亚于第二日的清晨回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告诉苏墨枪兵已经死了。
对苏墨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大概有着卫宫切嗣这个更加心狠手辣的家伙作为对比,立刻就拔高了苏墨的形象。
比起卫宫切嗣让肯尼斯直接命令枪兵自杀的举动,苏墨好歹是在对方的结界内杀掉了征服王,仔细想想,其实也算是公平之战。
“是吗?”苏墨吃着早饭,嘴巴塞得鼓鼓地应了一句,看的阿尔托利亚一阵无语。
好歹有个人死掉了,你就不能表现地悲伤一点吗?
“话说,你不是爱上那个家伙了吧?”苏墨咽下了最后一口饭,突然抬头问道。
“怎么可能。”预料当中的慌乱脸红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苏墨颇为失望地看着阿尔托利亚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自己对那个幸运e男人的感觉――诸如大概两个正直骑士之间惜昔相印的感觉,总之不是什么男女之情。
“话说记得她最后好像跟卫宫切嗣的儿子……原来喜欢老牛吃嫩草,虽然自己看上去就很嫩。”苏墨突然想起来,看向阿尔托利亚的目光顿时变得微妙了起来。
受不了这样目光的阿尔托利亚匆忙离开了房间,去找爱丽丝菲尔去了。
“要不去看李云龙操练他的独-立团?”新的一天开始了,总要找点时间做,苏墨乘坐电梯,准备离开酒店,思考着是直接拉上李云龙和他的独-立团,以绝对狂暴的姿态早点结束这场圣杯战争,还是等着剧情慢慢发展,让那些家伙继续自相残杀一会儿,好让自己最后“吃掉”圣杯的阻力变得小一点。
电梯门刚刚打开,苏墨就看到了一个留着小胡子,穿着红色西装,拿着一根拐杖,骚-包无比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远坂时臣?”苏墨愣了一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家伙还没有被言峰绮礼给干掉吗?”
关于远坂时臣的记忆,苏墨就记得两点,他送自己的萝莉女儿送给了间桐脏砚那个变-态老头,后来就被言峰绮礼给弑师成功,说起来也是个悲剧。
仔细想想,这圣杯战争几乎每个人都是悲剧啊。
这冬木市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