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涯的双眼虽然睁着，视线当中已经没有那刚才突兀出现的火焰之手，反而开始被黑暗所取代。
就在知觉渐渐离去的时候，涯身上的压力消散，身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又吐出了一口鲜血，就好像他的血不要钱一样，呃――好像的确不要钱。
苏墨甩了甩手，轻轻哼了一声：“爽了。”
身后的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非常认真地在上面写道：“主人讨厌搞基。”
“话说，你一本正经地记录些什么东西？”苏墨转头问道。
零一下子把小本子给收了起来，不过还是如实说道：“记录关于主人的一切。”
“……不用这么认真，轻松一点比较好。”苏墨说道。
“不行，因为是主人……”零有些固执地说道，声音却低了下去，在她的心里，苏墨的话是不可违逆的。零的心思是混合了对于“创造者”的敬畏和林云灵本身对于苏墨的感情，基本上就是狂信徒那一种。
“算了，你开心就好。”对于零的这种状态，苏墨也没有什么办法，就让她顺其自然吧。
况且，就苏墨本人而言，他也并不排斥这样的状态，当初他当神棍的那些年，那些疯狂的信徒可比零的情况要夸张一百倍，都快要赶上某些明星的某些脑残粉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