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束缚你了?”沈故渊挑眉问池鱼。
池鱼连忙摇头。
“那你在外头不自在?”叶凛城皱眉。
池鱼也连忙摇头。
于是左右两人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对视着冷笑,她的头顶上一阵电闪雷鸣。
咽了口唾沫,池鱼夹了几口菜,端着碗就走。
“你去哪儿?”两人齐声问。
池鱼指了指自己的碗,委屈又愤怒地道:“我换个安静的地方吃!”
“……”
于是沈知白过府来拜望的时候,就看见池鱼蹲在主院门口吃饭。
“这是怎么的了?”他皱眉:“三皇叔又罚你了?”
“没有。”池鱼连忙点头,心有余悸地看了院子里一眼,对他道:“里头两个神经病,知白你小心点。”
“嗯?”沈知白好笑地在她旁边坐下:“这院子里不是一向只有三皇叔一个神经病么?怎么的,几日没来,就多了一个?”
“你是不知道。”池鱼皱着鼻子道:“我师父最近变得更古怪了不说,连叶凛城都有点奇怪,两人一见面就跟斗蟋蟀似的。”
“叶凛城?”沈知白挑眉,瞬间明白了点什么,低头问她:“你是说,你师父和叶凛城不对盘吗?”
“是啊。”池鱼耸肩:“可能是八字不合。”
“这哪里是八字不合。”沈知白笑着摇头:“怕是你师父吃醋。”
啥?池鱼一口鱼差点呛喉咙里,连忙放下碗:“我师父会吃醋?”
“你想啊。”沈知白道:“那叶凛城是你夫君,除了这一点,就跟三皇叔没什么交集了,他为什么要跟人过不去?”
“可是……”池鱼皱眉:“我和你在一起,他怎么就不吃醋?”
“这个么……”沈知白也有点想不明白,却是苦笑道:“兴许,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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