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遗孤问问。
池鱼一听徐宗正说的疑问就板起了脸:“我父王本就是亲王,被人陷害,不是早年就平反了吗?”
徐宗正和沈知白一起傻眼了。
“大人不信可以回去继续查卷宗,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池鱼道:“这可不是件小事。”
这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把徐宗正给糊弄走了。沈知白抓着池鱼问怎么回事,池鱼笑眯眯地道:“大仙的功劳,他一早说过要么告御状要么改卷宗等宗正年末发现,现在不到年末,宗正发现了,那定然就是他改了卷宗,让宗正发现的。”
“疯了吗?”沈知白皱眉:“卷宗岂能随意改?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他有法子改得让人看不出来。”池鱼勾唇:“他有这个本事。”
沈知白保持怀疑的态度。
然而几天之后,徐宗正上奏皇帝说了此事,三大亲王一起去卷宗库查,发现的确没有被人修改的痕迹,卷宗好像一直都长这样。
“也不是什么大事。”忠亲王笑了笑,道:“既然成这样了。那咱们就按照这样来吧,今年年终祭典给宁王的规制升为亲王。”
这样反而好了,忠勇侯不必被牵扯进去,也能让沈知白和宁池鱼安静了。
沈万千没什么意见,静亲王自然也就顺着台阶下,顺便给忠亲王送去不少礼品,以修补关系。
池鱼满足了,就算必须暂时放过忠勇侯,那至少父王的事情很漂亮地解决了。
她准备了厚礼,恭恭敬敬地去谢过沈故渊。
沈故渊坐在软榻上轻轻咳嗽,扫一眼她的礼盒,不屑一顾:“拿回去。”
池鱼尴尬地道:“这些都还挺贵重的。”
“我不缺。”沈故渊起身,拂了拂衣袖:“俗不可耐。”
“那……您有别的想要的东西吗?”池鱼歪着脑袋问他:“不报答一二,我良心难安。”
别的想要的东西……沈故渊垂眸,看了自己腰间一眼。
他腰间有一个红色的香囊。上头绣的是一对鸳鸯,针法算不得很好。
“非要送,就再送我个荷包。”他淡淡地道。
池鱼后退一步,皱眉屈膝:“我已为人妇,送香囊荷包之类的东西等同出墙,实在不妥。”
“那就别送了。”沈故渊不屑地别开头。
池鱼抿唇,为难地看了那一堆礼物一会儿,叹口气,还是让人抬出去。
郑嬷嬷和郝厨子苏铭三人缩在角落的结界里,瞪大眼看着自家主子捏着个香囊。
“他不是向来不喜欢身上有饰品吗?”郝厨子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