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辞月华就眼神不悦地看了何拴一眼。
何拴神色有一瞬间的凝固,有些犹豫不决。
青姿又道:“现在先不说她到底能不能活着回来,就凭你与鬼族有关联,进了我们山门的大牢,你可就出不来了。”
见他还是不肯就范,青姿似是也不愿意再劝了,便对辞月华道:“唉,既然他还是不愿意说,那师尊,你就传信回去吧。不用他说,我们现在有了些线索,大不了费些时间也能查到,有他没他其实也没有多大区别。”
辞月华:“嗯。”手上就开始刷刷刷地写了起来,下一瞬就要将信传出去。
何拴见此完全慌乱了,立马拦在两人面前道:“别,我说,我说就是了,别将我抓去。”
青姿叹息的摇摇头道:“罢了,大哥,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应该勉强,有什么话回了昆仑山再说吧。”
何拴立马道:“不勉强,不勉强,而且,那人就是昆仑山弟子!”
青姿也没发现身边的男子神色更加不悦了,而是抓着何拴的话立马问道:“那弟子可是女子身份?”
何拴立马点头道:“她虽打扮的严严实实,但是看身材听声音确是女子无疑。”
“她是什么时候来找得你?”
“两年前。”
“你见你心上人的那一次?那你之前可还有见过她?”
何拴有些犹豫,“不好说。”
闻言青姿皱眉道:“怎么不好说?”
“曾经也有人找过我,不过是一名男子带着一个小女孩。”
青姿赶紧问道:“何时?”
何拴道:“此事说来话长。”
“既然要说,那你们就细细听我讲下去吧。我其实也是望神村的村民……”
何拴同样是个苦命的孩子,一岁的时候生父在田间被蛇咬中毒身亡。没过两年其母带着他改嫁。
身为一个继子,日子自然难捱,顶多让他不至于饿死冻死。
因为是继子,继父处处防着他,自己的生母为了能在新得家庭站稳脚跟,也不敢对他多照拂,所以在那个家庭里,他是最底层的存在。
后来生母在继父家生了另一个儿子之后,他的日子便更难过了。
家里的房间不多,为了给自己的孩子留出房间,继父便在屋外给他搭了个简陋的棚子,时常用狗链子拴着他,活的跟看门狗也差不了多少。
生母懦弱,不敢求情,只一个劲的叫他忍让忍让再忍让,后来又生下了孩子,也就慢慢不将他当成一回事了。
于是,何拴这个人在这个家里便再没有一丝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