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时朗摸了摸后脑勺,声音低了下去,“他修为那么高,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青姿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有些泄气的看了时朗一眼,问他:“你就是凭借这个看出来的?”
时朗点了下脑袋又道:“说起来,我还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
不知为何,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总感觉周身的温度凉了些,在他看向辞月华的时候,却正看到对方埋头喝着杯中的茶水。
难道是我自己感觉错了?
青姿不知道这一茬,倒是有些好奇他所谓的而有趣的事情,“你说。”
“嘿嘿,青姿,你在毁掉那面镜子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青姿不解,“你为什么这么问?”
时朗没有回答,而是又问她:“有没有觉得心里爽歪歪?”
青姿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在发现他打了个哆嗦的时候才收回目光,声音轻飘飘,仿佛没有落到实处。“为什么要觉得爽?”
时朗尽力忽略后背上突如其来的寒意,已经不怕死的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因为你回了仇人的定亲信物啊。”
“磕碴”瓷器的碎裂声传来,青姿与时朗一起扭头看去,就见辞月华手中的杯子已经被被他不经意间捏碎了。
青姿没有心思想其他的,忙走过去掰开他的手指看了看掌心,所幸并没有被伤到。
她将辞月华掌心残留的瓷器碎渣抚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才扭头看向时朗,问他:“你怎么就觉得那镜子是她的定亲信物?”
时朗立即将心里对辞月华举动的疑惑给跑到了哇爪国,反而一脸八卦地给青姿分享自己发现的秘密。
他道:“你是没有看到,在你说要压那溯洄镜做赔礼的时候,她的那一双眼睛啊瞪得都快像蛤蟆了,若不是被捆住了,我看她都得扑过来咬你一口。”
“她不愿意我将镜子讨去?”青姿又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里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