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下午玩了一会儿水枪，谁知道回来之后就给我脸色看，还说什么让我跟她保持一点距离。程总，你帮我分析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邵实在是太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了，所以忍不住尊称了程祁东一声“程总”。
程祁东听到季邵说的这些话之后眉心也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你跟顾和一起去了孤儿院？”
“对啊。难不成那个孤儿院真的有什么寓意？”
“没有。”
“……”季邵还真以为那个孤儿院对于顾和来说意义重大，是旁人都不能跟着她一起去的。心底还暗自高兴了一把，毕竟顾和把他带过去了，谁知道程祁东这家伙又来这么一出……
程祁东沉默了一会，开口的时候话语有些严肃：“既然顾和让你跟她保持一点距离，那你就听她的话，跟她保持好距离。”
“保持什么距离？我把她怎么了吗？”季邵觉得莫名其妙，之前季捷也是这么跟他说，现在顾和这么说，没想到程祁东也这么劝他，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越位的事了？
“你不听我的劝，那你来找我干什么？”程祁东的话说的直白，让季邵有一种无可辩驳的的感觉。
季邵又开了一瓶啤酒，他喝了两口觉得太没有味儿了，但是不喝又觉得更加寡淡，处处是矛盾，
他张了张嘴，停顿了一下才开口：“祁东，你跟我哥，还有顾和你们都劝我保持什么正常的距离，看来你们是很想让我变成以前对付顾和那副样子是不是？以前我针对顾和的时候你们劝我对她好一点，不断地劝我说她也不容易，现在好了，我努力对她稍微好一点，我努力忘掉我妈的事情跟她能够和谐相处一天是一天，
你们又来劝我跟她保持正常的距离。那你们倒是教教我，什么叫做正常的距离？！”
季邵的情绪很激动，他的口气也带着质问的味道。
那头的程祁东沉默了片刻，蓦地开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季邵刚刚脱口而出一个“我”字就戛然而止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季邵越是激动，就越是让程祁东的情绪不安。
但是程祁东在那头表现的仍旧是镇定的：“我问你，你的性别。”
季邵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刻反驳：“废话！我是不是男的你不知道？我们从小到大一都是一起洗澡的！”
“你这句话容易引起歧义。”程祁东纠正他，“我是被迫的，是老爷子非要让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
季邵觉得烦透了：“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