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差多远……虽然全市拉通……嗯。”
“……”
听声音，很明显能够辨别出来是张恒和张侃侃，一个在不停的说姜书情和徐北城的坏话，一个在轻声劝阻，但好像因为有些顾忌张恒，就算是劝阻，也只是点到即止。
“哎，姜书情，你也在这里啊……”
张侃侃刚出厕所，就看到姜书情一脸苍白站在门口。
“是啊，好巧。”
姜书情的话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温度，但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犀利。
“很巧……”张侃侃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非常巧。”
又忍不住给张恒递了个眼色，让他干脆连手也不要洗了，赶紧开溜，这货看着神色不对啊。
但姜书情往前跨了一大步，直接拦住了张恒的去路，嘴里喃喃自语。
“虽然，我可能只是刚好符合他的审美……”
“虽然，他可能只是和我玩玩而已……”
“但是他是除了我妈妈之外，唯一从一开始就对我好的人……”
自从上次飞机认怂之后，姜书情再没惹出过是非，只是想好好学习，一点一点努力去靠近自己那一束光。
“呵，谁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谈恋爱，老师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就冲着徐北城成绩好。”
大白天的，虽然姜书情的眼神看起来有点阴沉骇人，但还不至于震慑他。
“你不准说徐北城的坏话，说我可以，说他就不行……”
姜书情一字一顿，叹了口气，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行动鼓足勇气。
“呵，姜混混，维护男朋友，他是不是哪里都很强啊？！”
张恒似乎也豁出去了，一句话比一句话难听。
张侃侃见视不对，想当和事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别闹了别闹了，一会儿被老班撞见了不好。”
“你闭嘴。”
姜书情的声音铿锵有力。
马上要上课了，厕所在最角落，周围没有别的老师和同学经过，姜书情闭上眼睛几秒钟，又缓缓睁开。
“同学们的传言是真的，我确实捅过人……”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姜书情死死地盯住了张恒的眼睛，明显能感觉他的眼睛从刚刚的高傲变成无所畏惧，最后开始淡色，现在似乎还有些瑟瑟发抖。
见张恒和张侃侃都不发言，姜书情明白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她往前继续挪动了一小步，扬起右手。
哐当~
一耳光下去，张侃侃原地发懵，只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