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脸上露出一个渗人的表情：“契约上承诺的，都是在干掉阿特米西亚之后的事情，那此前的行为应该不会受到契约的限制吧。”
福奈尔闻言，冷汗布满了额头，他诧异的抬起头来，留意到维京海盗那狰狞的残酷冷笑。
“糟糕……”福奈尔大叫不妙，脑子飞快转动着，很快找到一个自救的方法：“等等，契约上虽然没有言明，但你现在就杀了我，一样会被主神视为违背契约，违背契约的下场你是知道的，难道你愿意冒这个险？”
维京海盗一怔，这话倒是不错。
杀人对他而言，不过是泄愤，最多可以将一枚使用限制狭隘的戒指占为己有，可要是主神判断违背契约的方式并不是简单的文字叙述，那他还真的有被主神惩罚的可能。
对自私自利的维京海盗而言，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惩戒可能，他也不会去冒这个险。
但就这么咽下这口恶气，他又于心不甘。
他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且冷酷的光芒：“杀你，又未必一定要我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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