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修长的脖颈处已经泛起一片红晕,声音也渐渐低下去
“我最近的身体一直不大好,太医开过药,都被我倒掉了。那些药太苦,也治不好我的病,我的是心病,吃药是没用的。像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对我来说,就已经是上天赐下的恩惠,……人要知足,不能要求的太多。将来就算死掉,我也可以瞑目,至少和姐夫一起跟人打过架,还让姐夫背着我跑那么远,我该知足了。你说的对,我们该去姐姐那里,让罗婆给我治伤,免得母后担心。”
她努力的想要坐起来,但是肩膀上多了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按住“不,我说的不对,你说的对。伤是不能拖的,我给你揉几下,或许就好了。不过我手重,没有罗婆有准,你忍着点。”
杨承祖温柔的说着,一咬牙,轻轻除下了永淳脚上的罗袜,露出那只雪白纤细的脚掌,和上面涂抹的丹蔻。她没缠过足,但是天生就是一对小脚,如同这个人一样,纤细柔弱,不堪风雨。他将手自足弓一路摸索到踝骨部分,轻轻揉捏着。
“问题不大,应该没伤到骨头,我这里带着有药膏,抹上之后就能止疼。”杨承祖边说,边从身上取出药囊,里面找出一盒黑色药膏,在永淳的脚上轻轻涂抹,随后又在上面轻轻的揉着。
感受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脚上来回揉动,热流顺着脚掌一路向上,直达心脏。永淳的心高速的跳动,两耳轰鸣,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姐夫跟自己说的什么。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一条腿搭在杨承祖的膝头,另一条腿无力的抽动了几下,随后就那么放着。檀口大张,不住的喘着粗气,汗珠布满了额头。
药在踝骨部分敷好,杨承祖见永淳一副呆呆的样子,额头上布满汗珠,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神迷离,双手紧抓着身边的枯草。那模样仿佛是正在承受自己的宠爱,而一只纤足就在自己掌握之中,心内激荡之下,竟是低下头,在那足背上轻轻亲了一口。
“啊!”永淳轻声叫了一声,随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却并没有发火,而是用极轻微的声音说了句“姐夫……”
真是个敏感体质。看她的样子,杨承祖心内一动,这样的体质,其实是男人的恩物,怕是稍微用点力气,就能让她飞到天上去。拿出手帕,在她头上轻轻的擦去汗水,身子微微前倾,几乎要贴到永淳的脸上。
后者一脸茫然,并没有反抗或是逃避的意思,反倒是听之任之,任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只是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同时扬起了头,显然已经做好准备献上樱唇。
“永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