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个世界的产物！”
“可为什么也会出现在符文世界？”
“而且，符文世界大学的教程……”
李善恒嘴角抽了抽，掏出了一本《李明和韩梅梅》，这个穿越者比自己还明目张胆，竟然把这两位的大名都公之于众了。
“这就是我们世界的小学启蒙课程，曾经让无数小学生深恶痛绝的存在！”
瑞兹接过《李明和韩梅梅》，里面的各种数学关系，各种命题，和李善恒的研究如出一辙。
以他的智慧，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同一种文明体系。
他沉思着，一扇新的大门仿佛轰然打开，回想起杨馆主的一切行为，瑞兹心中猛地生出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猜测。
谁能够知晓李善恒那个世界的知识？
唯有和李善恒同一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是穿越者！
但他寻遍了世界，在这个世界上始终没能找到杨寿存在的痕迹。
外加符文风暴下那滔天的伟力，保住棋馆毫发无伤，让瑞兹的眉头逐渐皱成川字。
“杨馆主在围棋之道上，浩瀚无边，每次与他对弈，我都感觉被计算的死死的，任何图谋都会被看穿。”
“在他身上，仿佛有一个世界的底蕴。”
瑞兹渐渐的，为自己臭棋篓子的水平找到了个理由，对手实在太强。
李善恒默不作声，心中却在疯狂吐槽，菜就是菜，人家说不定本身就是围棋职业九段，你个初学者还能超过对方？
就如同他是数学学霸，尚且能在这个世界上开辟出一条突破的简便方法，人家另一个穿越者是围棋高手，开辟了一条围棋大道，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对方围棋大道已经突破到了半步神祗境界，他现在还远远不是对手。
杨寿还不知道，对方竟然把自己臆想成了围棋强者……
他明明就是靠了手机软件，调了九段的机器人才能把把血虐瑞兹。
最终，陷入长考中的瑞兹推出了两个可能。
“杨馆主要么和你一样是穿越者，要么……”
瑞兹叹了口气，后面的话没有再说，只敢在心里默念。
“要么就是神祗化身降临。”
只有这两种可能才能解释杨馆主的种种诡异之处。
而想起后面那种可能，纵然淡定如瑞兹，也不由冒出冷汗。
如果是真的，自己曾经和神祗下过棋？还和神祗无所不谈，谈笑风生？
瑞兹一时间有些心绪不稳，半步神祗的道心动荡不安，但很快，他便以坚定的意志镇压了浮动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