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欣喜的眼眸,有一种久违的被宠溺的感觉,一念之间,她卸下所有的防备,问道:
“文启来看过我,对不对?”立谦摇头,道:
“他们一家子婚礼过后就去上海了。他不知道你生病住院的事。”
“我是有觉得像在做梦的。就知道不是真的。”映棠眼里,霎时失了光。
立谦道:“傻丫头,那是别人的事,我们自己好好的就好了。不是还有我吗。”
映棠边说边淌下泪来:“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心里还是好痛。”
立谦站起来要去她床头的另一边拿面纸巾来为她擦眼泪,却未料到映棠一头栽进他的腹侧,呜咽着抽泣起来。他心里五味杂陈,泪水透过衬衣,他觉得腹肌那一块有不适的凉凉之感。他当初把一个刚入社会的的小女孩安放到文启这样一个有魅力的成年男子身边,时至今日,也只能怪自己。他轻抚她的后背,闭目道:
“是我一开始做错了。是我的错。”
如果当时不是觊觎现在的位置,怕舅舅因为映棠,对他心生不满而横加阻扰,他也不会把映棠安排在文启身边。当初他用文启来当挡箭牌,没想到现如今是成了三个人的尴尬,两个人的痛苦。她不是一直就只是那个一心读书,然后埋头工作的小女孩吗?她是什么时候对文启有了感情,又是怎么把自己陷地这么深?她难道就看不明白,她和他是不可能的吗?立谦心里有无数个问好,他每想到一个,心就越往下沉,沉地他心阵阵绞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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