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看着十分专注,仿佛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副悠哉悠哉置身事外的样子。林映棠道:“庞干事任干事,我作为北安守法纳税良民,主动向政府部门提供国家重要案件的证据,我不是犯人,被抓来让你们审问的。你们的态度吓到我了,让我非常不舒服。”映棠临末在非常二字上从丹田狠狠吐气。任志安听罢,遂抬起头来,一副不知世事,无辜被点名的表情。庞定山瞪着林映棠,道:“我什么态度吓到你了?你把话说清楚。这举头三尺可都是摄像头。”“我不打算再和你们两位谈下去了,我要见你们的署长。我要和他谈。”林映棠态度很温和,口气却是很坚定。她遇事就时不时想,如果是文启在这,他会怎么做。跟在他身边的那些年,似乎是她人生最受益的时光。庞定山道:“口气大的很,我们署长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你想见就见的么。”林映棠便眼观鼻,鼻观嘴,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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