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映棠的话,道:
“费城好玩吗?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死在那了。”
“沈家是被冤枉的,那笔钱是我经手的。”林映棠没有心思和他扯题外话,着急要和他谈正事。
“那你可要小心了,通敌卖国可是大罪,你小心过几天就被限制出境。”立谦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缓缓道来。
“那笔南山买卖的佣金,你不是也知道的么?”映棠随口反问道。立谦平时对她说惯了胡话,她只当他在故意逗她,想吓唬吓唬她。
“我当时只不过是履行我自己分内的职责罢了。南山是军工家属住房的首选。我哪里想得到他居然用这件事当障眼法。”立谦道。
“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他会不会做这些事情,你还会不知道吗?”
映棠未曾料立谦居然这样说,急地反问他。建筑司是他给的压力,规划策略下来是他第一时间告诉文启。那次沈文谅和华氏兄弟一同要了那么多佣金,她明明听到他在为文启鸣不平,骂沈文谅胳膊肘子往外拐,居然坑族里的自己人。要是他家族里的堂兄弟这样,他一定要狠狠暴打到满地找牙。好几次在外面吃饭碰到沈文谅,他没有一次不冷嘲热讽怒目冷对。
林立谦走近映棠,看着映棠的瞳孔,道:“是啊,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他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他又逼近映棠,放低了嗓门,道:
“从他爸爸那时候起,他们家就是两面的间谍,老狐狸一样,两面讨好,两方压宝,两处获利。现在他把全部身家转到东吴,又做了东吴的女婿,他不是东吴在东都部下的间谍,你说谁还会是!”映棠看他越来越严肃的神情,知道事态不妙。立谦不是在儿戏。
映棠不知道该怎样辩驳立谦指出的论点,她心里默认立谦是知道这些年文启在父兄接连过世后,他殚精竭虑在还兄去世前欠下的百亿亏空,还要每日为工厂的实业奔波劳苦,他哪里来的心思为东吴搞地下间谍,来收买周楚仁?她一时间实在无法把这些耐下性子一一说出来,只想着他林立谦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突然讲这些听似有道理实则是污蔑陷害文启的话。她乱了分寸,着急起来:“周楚仁有没有出卖最高机密我不知道,但是沈文启给的这笔钱,绝对是南山土地买卖的佣金,我有证据的。我可以出庭作证。。。。”
不等林映棠说完,林立谦冷笑道:“今天起你最好乖乖在家呆着什么也别做,否则要出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林映棠看着林立谦好一会,她隐隐觉得立谦根本对这起案件背后的来龙去脉十分清楚,他到底是见死不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