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棠见华生神色凝重,没有两头牛也拉不起来的架势,干脆她自己也跪坐在地上。她听着花生的话,越发显得莫名奇妙,对华生道:
“华生,我只是来为我之前做事的公司卷入的案件提供一些证据罢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这个案件的证人罢了,你这样做的好像我来录个口供就是周楚仁的同党似的。”
华生连忙道:“映棠姐,你前些时候不在北安,你不知道这个案件的严重性。凡是和周楚仁有巨额经济往来的党政军里的许多高级长官将邻都已经被关到看守所里了。不管到底是什么性质,都是先抓去那里关起来再说。”
林映棠满面疑云看着华生,想起那次吃饭后立谦狠命拍方向盘让她不要管吴家印的事情,说是现在局势很紧张。但是又立即想到华生定然是立谦叫来游说她,其中装腔作势的成分必然不可少。
东都果真没有王法了么,她一个来提供证据的证人,也会被无缘无故送进看守所?她那四年东都大学的法律系是白读了么。林立谦,你让一个没读书的华生来蒙骗我一个堂堂东大法律系的优秀毕业生,太搞笑了吧?
林映棠缓了缓口气,带着谐虐的口吻道:“如果他们让我去北所,你记得帮我找个律师起诉北安检察院,徇私枉法,陷害良民。”
华生着急道:“映棠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这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大少爷已经气的大发雷霆了。”
映棠见华生额角的青筋爆突出来,周边的毛细孔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收敛了玩世不恭的态度,道:“华生,就算是要冒这个风险,我也必须要来这一趟。你想,如果有天你的大少爷也被人冤枉,而你恰巧可以出来为这件事情作证,你会躲起来不问不顾吗?我做这件事情,是凭着我自己的良知出发,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更没有错。千万不要自责。”
华生道:“那些人只是想把你推入火坑,他们根本没有为你想。他们不是自己人。”
映棠道:“华生,以前古时候的人说士为知己者死,我觉得你懂得这句话。其实不止是男人会这样想,女人也会这样做。”
林立谦在单反玻璃窗外听到这句士为知己者死的时候,面上笑起来,眼神异常凛冽。
华生道:“映棠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也会让大少爷很为难。大少爷这些年为了照顾你。”华生话到嘴边,看了看门口,咽下去,道:“为你做的这些事情,我看了都很感动。你就不怕辜负他的一片真心吗?”
映棠撇了嘴,把头转向一边,道:“我欠他的,他要是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