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割麦子、晒玉米的琐事,之后西洲趁着自己还清醒,亲自送他们回家。
冷下的房间里,萧应解下布条,打量起屋内情况。
这是他第一次进主屋,之前虽有他一人在家之时,但未经主子邀请,他是断不敢进的。
很快的,萧应走到一处书架旁,随意翻了几本书后,留意到脚下木箱。
里面整齐罗列了小半箱画卷。
原来饶州书画铺子里挂着的那副人像图,真是沈青青画的。
一时间,萧应有些想不明白这女子的身份了,看画中笔触老道,并非一日之功,唯有高门大院中的千金小姐,才有机会从小习画。
难道沈青青真的是高门贵府跑出来的千金?
其中一副明显精致于其他的画轴,他打开一看,嫣红如火的梅林下,屹立着一个男子。
他一眼便认出来,画中的是小公爷。
不,这女人画的不对。
久经沙场的小公爷没有这样温柔的眉眼。
萧应嫌弃的收好画卷,忽而耳朵一动,他快速把画卷藏进怀中,复原书架。
戴好布条的一瞬间,沈青青推门进了屋。
“咦?阿洲他们呢?”
“公子去送他们回家了。”
她闻着满屋子的桂花酒香,有些醉人,想必是有人喝多了,外面天寒地冻,万一醉倒在雪地里,会出人命的。
“怎么样?今天做的饭菜……大家说怎么样啊?”沈青青满是期待的看向少年。
“……就、就那样,还行吧。”
他才不会把那些阴奉阳违的话告诉这个女人呢,只让她越做越难吃。
“没人说难吃就好,多亏了这些日子有你为姐姐试菜。”沈青青柔柔一笑,走到少年身旁,“我扶你回去吧。”
待把人送回去,沈青青并没着急收拾碗筷,只是坐在桌边,取了个酒盏自斟自饮起来。
心中满是方才王婶同她讲的那些可怕的事。
少时,西洲送完人回来,一眼落在正在努力从酒壶里挤出最后一滴酒的姑娘。
她红着眼,显然是哭过了。
“青青怎么了?”西洲赶忙走过去接下她手中即将斜去的酒盏。
女孩揉了揉眼,委屈的环住他脖颈,凑了过去,满是桂花酒的香气。
这丫头,是喝了多少?
“……阿洲,我怕。”
西洲眉头紧蹙,宽慰着,“青青不怕的,是遇到什么事了么?方才你不是去找过王婶?是不是她又说你什么了?”
他搂着妻子,轻轻拍着,暗里却心急如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