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云呢?”
“她今日乏了,方才就去睡了。”娇玉见她并未起疑,小口喝了花蜜水后,又要下床,赶忙拦住:“娘子,是不是饿了,我将晚膳给您端到榻上吃……”
“不,爷现在何处?我有事要见他。”沈青青想起今日在王家听来的话,趁着还能复述出来,便想去告诉他。
同一时刻,孟西洲同京中一路跟来的徐大夫正在书房谈事。
徐大夫见少卿大人面色凝重,低声道:“爷不必担忧,韩娘子所中情毒已经完全解了,方才小人去瞧过,韩娘子脉象也已平稳,相信一会儿就能醒来。”
“嗯。”孟西洲闷声应了句,他没想到,那几个女人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龌龊??事。
“不过娘子所中的情毒,不像小人往日见过的,制毒??人有些不同寻常。”说着,徐大夫将小公爷在沈青青身上寻到的药丸残渣放在手心上的白布上。
“这种下三滥的毒,还能有什么特别的么。”孟西洲不屑。
“小人已通过解毒丸大致推算出情毒的药剂,爷有所不知,如今情毒,是不会再有智根草与燕尾花这两种草药,这类药放入情毒??中,虽然会让毒效????快,但也会让情毒残留体内,造成一种特别的脉象。”
“这就像是,有人用毒神不知鬼不觉的迷倒旁人,然后又在对方身上留下证据。”徐大夫补充道:“小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如今已经没有人这么配情毒了,加入这两种药,反倒是故意为之。”
“你是说制毒??人,是想让人发现受害者被下毒了?”
“是,小人正是因这脉象,起初才觉得奇怪。这种毒剂配方,怕是已有上百年无人用了。”
徐大夫话音刚落,一个念头从孟西洲脑中骤然闪过。
他想起,最初圣上开始怀疑王延胜时的契机,便是那五位突然无故暴毙的暗探。
很有可能,王延胜手中有一位制毒高手,他让那人制出一种奇毒,给圣上安排去的所有暗探都下了毒,让他们既能活着回去,不让圣上??现异常,又能以性命相要挟,让他们对宜州的真实情况完全隐瞒。
可王延胜似乎算错了什么,这位制毒高手,并未全心全意臣服,甚至很有可能,是被胁迫做了这些事。
他故意在给暗探服下的毒药中加了些什么,让这毒素,不至于在近几个月内????,然后又在很集中的一段时间,集体????,从而引起圣上注意。
孟西洲正在深思,听屋外柔柔一声:“爷,可是睡了?”
沈青青的深夜造访让他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