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下人烧着。
魏氏搀着老国公爷,缓步?进,今日落雪虽停,大风不止,干冷的风,将两位的脸都冻红了。
“父亲,母亲。”孟西洲迎了过去。
昨日额间的伤口只是擦拭干净,并没处理,那一块青紫颇为明显。
两人一进屋便留??到了,魏氏惊声问:“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受伤了?”
“父亲母亲先请安坐,儿子有事要言明。”
见老国公夫妇亲自找了过来,孟西洲?中有愧,?过去魏氏将老国公爷搀扶到座椅??。
李炎折身去命下人备茶,又移了炭炉过来,让室内稍稍能舒服些了。
老国公爷本是一脸不悦,昨夜府内设宴,连陆成玉及其他回京述职的小辈都参加了,唯独孟西洲没有回来,今日一看,大过年的,他竟弄的满脸狼狈,?不由得软了几分。
见他不提昨夜的事,老国公爷劈头盖脸道:“子思,府内昨日设宴,你去哪了?别跟我说大年初一还要办案,我??遣人问过,这几日大理寺无人当值。
如今还未分府,你便常宿在外,往日我同你母亲未问什么,只念你公务繁忙,这处宅子离得近,便没有拦着你来住,如今可倒?,过年都不知道回来了?!”
“老爷,您先消消气。”魏氏蹙眉,???来时她提前叮嘱过,别一见面父子就吵。
“怎么消气!你看看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父亲了?!你就是太惯着他了,看看现在,说不回来就不回来……我就说他肯定是在这院子里养了人!”
孟西洲起身,忽而跪下,磕了?头垂首道:“父亲,母亲,儿子的发妻沈氏,昨夜殁了,故此儿子彻夜未归,请父母谅解。”
“谁殁了?”老国公爷脑子嗡的一声,颤巍巍地扭向魏氏,“他说什么?谁殁了?”
“???子思说的似乎是发妻……沈氏?”魏氏也懵了,一脸茫然的看向跪在身前的孟西洲,见他面露悲色,眼眶发红,赶忙问一旁的李炎:“李炎,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还是由儿子来说明吧,之前儿子??刺客追杀,误入了饶州境内的庆灵峰一带,后??一女子??救,她便是儿子的结发妻子……沈知??。”
孟西洲提到结发妻子这四?字时,突然哽住。
如今重提这四字,竟是如此可笑。
她????不在了。
到死,她?里留着的,都是他要和另外一?女人成亲的婚讯。
孟西洲默了默,继续道:
“她的乳名叫青青,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