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这不可能!墨书一直在府中生活,近日也未出过院门怎么会染上瘟疫?”
尉迟芸嘉面露惧色,附和道:“是啊,怎么会有瘟疫?是不是九殿下搞错了?”
“的确是瘟疫,今晨送墨书来府的侍卫中,已有两人发病,太医也有一人出现病症,如今都被隔离起来了。”
“碰、碰到了便会得么?!”尉迟芸嘉忽然六神无主起来,她踱着步,额间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还不知道何会染上,按照目前情况来看,接触大抵是会染上的。”
尉迟芸嘉眼底一暗。
“那太医可说过这瘟疫厉害不厉害?墨书前两日可是从齐王府出去的呀,我的团哥儿还小……要是感染上了可怎么办?”
“这也是我要同二哥和二嫂说的,正如二嫂所言,墨书常年深居府中,并未接触过别人,那么瘟疫又是从哪儿染的呢?”
“如今尚不能确定此次瘟疫情况,不如二哥与二嫂先回齐王府中,看下府内有无旁人染病,然后逐一排查,好能搞清楚瘟疫到底从何而来。”
屋内几人听着正是认真,未留意到沈青青眉头蹙起,话语渐渐冷肃。
“若是一时寻不到源头,那二哥可要把府内之人控制好了,毕竟当下齐王府中只有墨书一人感染,甚至可能整个王都也只有墨书一人染病。若是如此,那便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人祸二字若当头一棒,尉迟芸嘉腿一软,“九殿下的意思是府内有人故意让墨书染病?”
贺兰明纾摇头道:“书儿和他小娘乌兰一样安稳,从不招惹是非,更不无端出府,这一定是下人染了传进来的。”
一旁的尉迟芸嘉垂着头,眼睫微微发颤。
沈青青将视线转向尉迟芸嘉,问:“二嫂是如何认为的呢?”
立在一旁正走神的尉迟芸嘉没想到九殿下会突然问起她的意见,她肩头微微一颤,“我一个小小妇人,没得九殿下的能耐,不清楚墨书是如何染上的。”
沈青青双目半阖,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二哥若实在担心墨书,今夜待我回府后再来探望吧。此时天色也不早,二哥还是早些回去排查清楚,免得是府内其他人染上瘟疫而不自知,到时候控制不住可就麻烦了。”
“嗯,待我回去调查清楚,晚上再去找九妹碰头。”贺兰明纾说罢,向大阏氏请辞。
沈青青见屋外天色暗下,念着府内尚有俩太医与一队八哥的人马被她扣下,除此之外还有三个来历不明的官伶还未有发落,她实在等不了孟西洲,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