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容嫱便被笼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老老实实靠在秦宓胸膛,听见男人乱成一团的心跳声,嘴角翘起。
秦宓抱着她温软的身子,竟想着若是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似乎也很好。
她尚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秦宓又怎舍得让她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他抚着美人儿长发,眼底掠过一抹冷厉。
用过晚膳,容嫱被丫鬟伺候着到耳房沐浴。
秦宓才放下手里的笔,叫了云岑进来:“安排好了?”
云岑点点头。
“白日崇亲王的话,知道的人多吗?”
云岑如实道:“不多,当时在场的都是云朝人,此等事关皇室血脉的大事,恐怕都会守口如瓶。”
秦宓眼神深邃,淡淡道:“将风声递出去,崇亲王送容嫱的身份,没道理不接着。”
“只是传言,会有人信么?”云岑不解。
“真的不可怕,假的不可怕,似真似假才叫人惊疑不定。”秦宓重新提笔,落下朱批。
崇亲王今日只口头一说,他日若矢口否认,容嫱如何自处?
她是断不能在人前以云朝郡主身份自居的,至于其他人心里怕不怕,那便是他们的事。
容嫱沐浴出来,衣带只松松垮垮拢着,稍后还要上药。
秦宓接过丫鬟手里的药膏:“本王来。”
凑近了,鼻尖便钻进一缕馨香,是她身上的味道,秦宓也闻习惯了。
他以前不大喜欢这样的甜香,总觉得腻歪,如今床笫之上,却常常过分地索取,唇舌之间,似要将她一身甜香舔舐殆尽。
容嫱有时受不住,就没出息地哭。他偶有收敛,别的地方却又更过分,几次下来,容嫱已经看开了。
但入秋以来,二人已有一段日子不曾欢爱。
她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就突然清心寡欲起来,没忍住眯着眼偷看一眼。
秦宓分明垂眸认真上药,头顶却像长了眼睛似的:“嗯?”
“……好了吗?”她心虚道。
秦宓合上药膏瓶子,让丫鬟拿开,边道:“沐浴时伤口是不是沾水了?”
鞭痕在腰腹,不好避开,一个不仔细便沾了水珠。容嫱支吾道:“唔。”
他欺身上来,眼底含着点淡淡的警告:“再这样,明日我亲自伺候你沐浴了。”
二人离得近,肌肤相贴,说话间吐息尽数落在她脸上,又痒又麻。
容嫱经了几次人事,身子食髓知味,比先前更敏感。这会儿颤了颤,竟如春日花中嫩蕊,吐出一点露水来。
她倏地红了脸,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