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窗,就此省去了后头没说出口的话。
时间这么紧,难为厨子还烧了一桌子的菜。
秦宓不吃,她便独自落座享受美食。
天香楼一番惊险折腾实在耗费精神气力,容嫱吃到六七分饱,才有空细细回想整件事。
容夫人看来连表面母女都不想做,这一招着实狠毒。
她回头看了眼自己险险抱上的金大腿,眼波流转,已经开始思索该怎么利用了。
秦宓抬眼,淡淡问:“不合胃口?”
容嫱摇了摇头,怔愣片刻,才怅然开口:“王爷,是我不够讨人喜欢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他压了压眉头,才道,“不是。”
“那为何容夫人就是不喜欢我?”她有些小失落,“莫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秦宓不知如何回答,到她身边坐下,舀了勺汤:“不是你的错。”
“好好吃饭。”
容嫱端起小碗乖乖喝汤,末了舔了舔红艳艳的唇,喃喃道:“我日后还是躲着她点好了。”
她越是小心谨慎,秦宓便越不可抑制地想起天香楼天字间。
他破门而入时,那男人还压在容嫱上方,扯她的发髻、扯她的衣带,还妄图给她灌掺了药的酒。
若是再去晚一些,后果难以想象。
他拿起一旁的软帕,胡乱替小姑娘擦了擦嘴,眉眼冷沉:“不必。”
容嫱微愣:“什么不必?”
“不必躲她。”秦宓将软帕压在桌上,另一只手抚过她眼角,引得睫羽轻颤,“本王自会处理。”
容嫱揉了下眼,声音压得又甜又软:“王爷,您要帮我吗?”
“你好好养着就是,有什么需要就同青伯讲。”
她扑上去抱住男人,这次他没有躲,任凭温香软玉入怀。
容嫱勾着他脖子,在下巴处亲了亲,嘴角无声扬起。
秦宓脑子里尽是些荒唐念头,又闭上眼,强压住心头燥热。
馨香入鼻,他定了定心神将人放下:“好了,本王还有公务。”
容嫱识趣抽身,只在他出门时道了句“诸事顺利”。
秦宓脚步顿了顿,已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一走,容嫱便换了衣裳走出房门。
侍女连忙跟上:“容小姐,您需要静养。”
容嫱一眼看出她心底忧虑,大抵是觉得她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没资格在王府畅行无阻。
她笑了笑:“我消消食,不乱跑,若有不方便进去的地方,你尽管制止就是。”
侍女讪讪闭嘴,默默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