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时间去买玫瑰花,不过……这附近有花店吗?”
钟子昂思维越跑越偏,想法越奔越远,丝毫没有察觉自家老舅的脸已经比煤炭还黑。
不仅如此,他还找死地问:“舅,我说我是应该送上花,什么都不说,直接把她搂在怀里一通霸总强吻;还是应该先开口表白,说得她直泛眼泪花花儿了,才再更进一步深入接触啊?”
“你想怎么……深、入、接、触?”男人压制住额上暴跳的青筋,一字一顿。
“嘿嘿,当然是亲亲抱抱举高高啊!现在年轻人谈恋爱都这样,你没谈过所以不知道。”
无形鄙视,最为致命。
谢定渊脸色更黑了,他定定看了钟子昂两秒:“你要是敢,腿给你打断。”
钟子昂:“欸?”
怎么又变了?
不是才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来给江扶月送早餐,怎么转眼又是另一种态度?
“老舅,我觉得你……”
“不用你觉得,只要我觉得!另外,你找个时间去看看脑外科。”
“我没生病啊?”钟子昂有点懵。
谢定渊丢下一声冷哼,接着合上车窗,无情驶离。
半晌,车屁股已经看不见了,钟子昂才反应过来,谢定渊是在说他……脑子有病?
“草——”
都说女人善变,他舅更善变!
钟子昂一脸郁闷地折回医院,由于心情不爽,还按错了楼层,电梯正好停在脑外科。
我去——
真他妈见鬼了!
……
下午,刘博文、林巧、万秀彤三人结伴来探望。
钟子昂还没走,正坐在椅子上情绪激动地跟江扶月说什么。
“钟同学,你也在啊!”
“你们怎么来了?”钟子昂正跟江扶月吐槽他舅,冷不丁被打断,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刘博文:“来看月姐。”
林巧把花放下,万秀彤提了水果。
除此之外,还带来了期末考试成绩——
“昨天出来的。”
“月姐,你猜你多少分?”
江扶月勾唇。
万秀彤小声嘀咕:“这还用猜嘛?反正每次都一样……”
满分,第一。
这还有什么悬念?
刘博文轻咳一声,摸摸鼻子:“也是哈。”
三人留了将近一个钟头,走的时候把钟子昂也捎上了——
“钟同学,你还不走啊?一起呗?”
钟子昂:“……”不,我不想。
但最后,他还是随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