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眼神一黯。
但很快反应过来,还不是,不等于以后不是。
瞬间多云转晴,脸上又重新阳光明媚。
“唉哟,刷都刷了。”和嫂掩唇一笑,眉眼弯弯,“那就当提前使用吧。”
谢定渊耳根泛红。
江扶月眼神一闪,目光移向别处。
上了车。
谢定渊问:“下午有什么安排?”
“舅舅说接我去家里吃饭。”
“韩家?”
“嗯。”
没办法,晚餐预定失败,谢定渊只好开车把她送回春风酒店。
“那、明天有空吗?”
江扶月:“明天公布成绩,加上闭幕式,估计比较晚。”
“……哦。”
如果这是一条大金毛,此刻耳朵肯定已经耷拉下去,尾巴也不再摇。
就丧气得很。
“不过,”下一秒,却听女孩儿话锋一转,“晚上应该可以。”
男人登时两眼放光,耳朵支棱起来,尾巴也要甩上天。
……
傍晚,韩慎打电话来:“月月,我在酒店门口了。”
“好,我马上到。”
去韩家其实是老爷子强烈要求的。
从四天前,江扶月一到帝都,韩启山的电话就一个接一个打给江达——
“小江啊,你也知道,我不是个好父亲,对不起小如,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对不对?”
江达还能怎么说?
当然是一口一个“嗯嗯”地附和。
老爷子得到认同,十分开心:“所以,我要努力当一个好姥爷!”
“嗯嗯。”
“那你跟月月说,让她考完试到家里住几天呗!”
江达:“?”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怎么,你不答应?”老爷子嗓音一肃,莫名威严。
江达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跟月月说!现在就说!”
“……其实月月更听她妈妈的话,要不您给阿如去个电话说说?”
老爷子开始在那头吞吞吐吐:“你说你这……怎么要让我去说呢?你们不是夫妻吗?不是天天在一起,恩爱得很吗?那你替我转达就好了嘛!”
其实打电话的时候,韩韵如就在边上。
老爷子不敢面对女儿,就只能去逮女婿。
嘴上打死不认,实则怂得一匹。
韩韵如轻叹,她其实早就已经选择原谅,是走不出来的人自愿画地为牢把自己困住。
那一刻,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