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释清楚，方凯则是不会听的，所以我就干脆闭嘴，任由着方凯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看我不说话，方凯可没那么好的脾气，等着让我开口说话，他直接三两步走到我的面前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凶神恶煞地看着我，非要我给他一个回答的样子，虽然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表情那可是一清二楚的，我看在眼里，嘴角扯出一个笑。
方凯越看我这样就越是生气，他怎么也不能忍受我是这样的顾芊芊，他的认知里我就应该对他俯首称臣，什么都听他的话，他让我爱的时候我就要全心全意地爱他，他不让我爱的时候我就要什么心思都不对他动，我就应当是他的玩偶。
“顾芊芊，我到底哪里不好？你非要离开我来这样一个鬼地方。”
方凯满是愤恨的语气问着我，就好像是我背叛了他一样的，真是搞笑，当初对不起我的人是他方凯，现在理直气壮来质问我的人还是他，我看着方凯真的很想用眼神让他明白，他就是一个人渣。
方凯的任何问题我都不想要回答，因为没有一个是有意义的，我就算是回答了，也是让方凯生气的话，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
方凯揪着我的头发，越揪就越加的用力，我的头皮都要被他揪下来了。
疼的我呲牙咧嘴的，不过我还是忍住了，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就任由着方凯这样子。
疼得我受不住的时候，我抓住了方凯扯着我头发的手，冷言冷语地对他说“我为什么离开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对不起我的人是你，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方凯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连忙松开了手，就是这一瞬间的事情，让我觉得方凯对我似乎还是很好的，突然之间就想到了之前的种种，越过伤害，其实方凯曾经对我也是很好的，只不过好坏相比之下，我看不见他对我的好罢了。
方凯的眼神里滑过了一丝担忧，只不过转瞬即逝，要不是我抬起头偶然碰上，就会错过方凯眼里的担忧了。
只不过这担忧让我提不起任何的兴趣，他总是这样，先伤害后关心，根本就无济于事，我看了一眼方凯，撇过了自己的眼神，不再把目光停留在方凯的脸上。
杨哥破产了，我现在唯一脑子里在想的就是这个问题，我想着杨哥已经破产了，那孙女士呢，她现在在美国，是不是也离开了杨哥？既然杨哥已经破产了，那为什么孙女士还要瞒着我呢。
到底是方凯没有说真话，还是孙女士在瞒着我？我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清楚了，本能地摇摇头，想说什么张开嘴了，却是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