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一向准时的,沈初也就没有留意那么多。
倒是没想到,半年前的那一次之后,傅言竟然一直都记着。
她觉得窘迫又有些好笑,生理期这个东西,又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准时的。
但也不好跟傅言说,看他这架势,这碗黑糖姜水她要是不喝下去的话,他可能还会给她回忆一下那天痛经的事情。
沈初抿了一下唇,最后还是伸手接碗:“谢谢。”
“烫。”
傅言没松手,反倒是把碗端开了一点:“介意我进去吗?”
沈初笑了一下:“我说介意的话,你会不进来吗?”
他也笑,低头看着她,眉眼间是温柔又是得意:“会啊,你说的话,我好像都没不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