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来过!”另一个记者慢条斯理地说:“出了啥事啦,老先生?究竟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呢?——我们不会碍事的,”
街上观众之中也有人表示同感。琼很自然地脸红起来,用手撩了撩自己的褐发,下意识地整理着鬓脚。阿仑又喊道:“有谁出来过吗?”
——一阵雷鸣般的响声回答他说:“没有!”伍卓夫干咳几声,这群众场面削弱了他的自信心,他怒冲冲地把这对男女青年赶回屋子里,然后小心翼翼地顺手锁上门——这次是两道门都锁上了。
但伍卓夫这号人物的自信心是不会长时间动摇下去的。他一回进书房,立刻恢复了自信,书房里的人,有坐着的,有站着的,都惘然不知所措。他向他们厉声发问,连珠炮似的一个接着一个,而当他发现这一家上上下下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保险箱的号码组合时,他失望得几乎吼叫起来。
“好吧,”他说,“好吧。这里有人在使坏。有人撒谎。不过我们很快就能查清楚的,很快,我敢这样说。”他在这些http://人面前踱来踱去,“我跟你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是我的责任——我的责任,你们应该明白,”每个人都对他点点头,就象一套洋娃娃点头似的,“我要搜查这房子里的每一个人。说干就干。马上开始。”对这句话每个人都停止了点头了,“唔,我知道这里有人不喜欢我这个主意。你们以为我喜欢吗?不过我无论如何也得这样做。它就是在我的鼻子底下被偷走的。我的鼻子。”讲到这句话时,不管场面多少严肃,琼·布莱特吃吃地笑了起来;伍卓夫的鼻子确实在脸盘上占有一大块面积。
修饰得干净利落的纳奇欧·苏伊查微微一笑:“哦,如此说来,伍卓夫,岂非有点象儿戏吗?整个这件事也许非常简单明白。你是在把它戏剧化。”
“你是这样看法吗,苏伊查,你是这样看法吗?”伍卓夫把目光从琼身上移到苏伊查身上,“我看得出你不赞成搜身。为什么呢?”
苏伊查哈哈一笑:“我是在受审吗,伍卓夫?你控制些自己吧,老兄。你现在象个掐掉了脑袋的小鸡。说不定,”他单刀直入地说,“说不定你是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己曾在葬礼前五分钟看见盒子在保险箱里。”
“错觉?你是这样看法吗?等到从你们这些人里挖出一个贼的时候,你们就知道这不是我的错觉了。”
“不管怎么说,”苏伊查露出雪白的牙齿说道,“我可不吃这套高压手段。不信——你倒来试试看——来搜搜我看,老头。”
到了这个地步,不可避免的事发生了;伍卓夫完全失去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