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医生和收藏品总库。这时韦格施从后面来到书房,不多久富乐司德医生也到了——与沃兹医生同时进来;沃兹医生是在睡懒觉,我相信——于是富乐司德医生宣布卡吉士先生死亡。当时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可干的了,唯一的事就是把西姆丝太太拖上楼,救醒了她。”
“这就行了。请稍等一下,布莱特小姐。”警官把佩珀和埃勒里拉到一旁,“孩子们,你们有什么看法?”警官谨慎地问。
“我觉得有点眉目了。”埃勒里喃喃说。
“你发现什么啦?”埃勒里仰望天花板。
佩珀搔搔头:“单凭我们目前所了解的这些情况,如果我就能发现什么,那倒是该骂的了,”他这样说,“关于星期六发生的事,这一切情况我早就掌握了,那时我们是在对遗嘱进行刨根问底。但我认为这些情况并不足以说明什么……”
“嗨,佩珀,”埃勒里吃吃发笑,“也许,作为一个美国人,你正合着一句中国俗语里的最后一类人物,伯顿3在其著《对忧愁的剖析》一书中引述了这句中国俗语:在智力方面,‘中国人认为我们欧洲人只有一只眼睛,他们自己有两只眼睛,而世界上其余的人全都没有眼睛。’”
“你别再胡思乱想了,”警官厉声喝道,“你们两个,都听着。”他斩钉截铁讲了几句。佩珀脸色不大好看,似乎很难堪,然而他挺起了胸膛,从他表情上看来象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琼在书桌边上,耐心等待着。即使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她也不会露出声色的。阿仑·切奈却紧张起来了。
“我们会搞清的,”警官大声总结。他朝着众人转过身来,干巴巴地对琼说,“布莱特小姐,我要问你一个特别的问题。这个星期三的晚上——也就是大前天夜里——你究竟干了些什么呢?”
书房里顿时象死一般的寂静。连那位苏伊查,原来懒洋洋的把两条长腿在地毯上伸得笔直,现在也竖起了耳朵。当琼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双双审判官似的目光全都逼视着她。奎因刚一提出这外问题,她那细长的腿就停止了象钟摆似的晃动,整个身子纹丝不动。
接着又恢复了摇摆,若无其事地回答说:“其实呢,警官,根本不是什么特别的问题。前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卡吉士先生去世,房子里乱哄哄,葬礼以及下葬的那套繁文缛节——使我感到相当困乏。星期三下午,我到中央公园去散散步,呼吸新鲜空气,早早地吃了晚饭,吃完了就上床。我在床上看了个把钟头的书,大约十点钟闭眼睡觉。全部情况就是这样。”
“布莱特小姐,你睡得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