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推断过,杀害格林肖的凶手既然能够伪造指向卡吉士的假线索,就必定知道诺克斯买进了失窃的名画一事;我早不作了论证,我当时认为,把卡吉士当作凶手的整个结论,都因为凶手有把握诺克斯不会站出来说话。alors1,以前我也曾同样沉闷地论证过,知道此事的唯一外人,就是格林肖的同党。证讫:凶手就是格林肖的同党;而既然史洛安本身也遭杀害,史洛安就不可能是格林肖的同党。因此,凶手至今还是逍遥法外,仍在积极从事他那耍弄阴谋诡计的勾当。他至今逍遥法外,*网我还不妨指出,至今还是以诺克斯的把柄作为奇货可居。
“现在,”埃勒里接着说道,“再来解释那些针对史洛安的线索吧——既然史洛安是被杀的,所以他是清白无辜的,那么,这些线索只可能是真正凶手所制造和留下的栽赃手脚。
“首先,既然史洛安是清白无辜的,我们就不必再怀疑他那天晚上到比乃第旅馆去找格林肖的那套说法的可靠性。因为,如果其人可疑,那么其证词也必大有可疑,而如果其人清白无辜,那就不得不相信他所讲的话。所以,史洛安自称是那天晚上的第二名走访者,也许是靠得住的;根据史洛安所说,那个不知是谁的人实际上比他早一脚;因此,那个不知是谁的人必定就是与史洛安同来的人。
“从而可以推知那几名访客的顺序如下:不知是谁的——上下全裹住的人;接着而来的是史洛安,再后是史洛安太太,再后是杰绥密·奥德尔,再后是沃兹医生。”
埃勒里伸了细瘦的食指,点点戳戳:“且让我向你们演示一下:运用头脑进行逻辑思维,可以获得多么有趣的推论。你总还记得史洛安说过,世上唯独他一个人知道他吉尔伯·史洛安与格林肖是弟兄;甚至格林肖也不知道自己弟兄已经换了姓氏。然而,写匿名信的人,不管此人是谁,却知道这样一个事实——改姓史洛安的这个人与格林肖是弟兄这一事实。写信者是谁呢?格林肖根本不知其弟兄改姓的事,也就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史洛安呢,根据现在看来是可靠的本人证词,他从没告诉任何人;因此,能够发现这一事实的唯一的人,就是曾经看见过弟兄俩在一起的人,偷听到他俩是弟兄,并且此人或者早已认识史洛安,或者后来在遇见史洛安时认出了他的声音和面容,从而知道格林肖的弟兄就是吉尔伯·史洛安。不过,其中也有费解之处!史洛安自己说,那天晚上他到比乃第旅馆格林肖的房间去,乃是他改姓之后唯一的一次——许多年来只此一次——弟兄俩面面相对!
“换句话说,发现吉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