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我只是制裁了他们一下而已,他们竟然就对我们出手了。”
袁松问道:“你确定是教会的人动的手?”
“当然,我也遭到了袭击,这袭击的手段与之前我那七十多名中坚族人的死亡是一模一样,看来,是因为我动用司族之力对教会进行制裁,而司族因为与各大家族都有混杂,以至于让他们误以为袁族、吕族和张族都站在了我这边。”
司邦威愤怒道:“可恨,太没有人性了,我只是在商业方面给他们制裁,他们竟然就不讲规矩要来暗杀,太过分了。”
“我倒觉得,教会应该不会干这么蠢的事情,他们此举很可能会让本来对他们没有敌意的几大家族与他们不死不休,反倒是我认为……抛开事实不论,我只知道几位族长的死,如果说谁的得利最大的话,恐怕就是司族长您了。”
张族智囊张清说道:“我没有证据,但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只看证据的。”
“我没干,虽然我受益最大,但真的不是我干的。”
司邦威长叹道:“难道你要说,我们司族几十名已经身亡的族人,都是我干的?张清……我是来祭奠亡友的,你再这么诬蔑我,我可不会跟你善罢甘休。”
“我并没有,那些人自然都是教会的人干的,但族长他们……”
“只要我将教会覆灭,到时候,自然就能找到让你们信服的证据!”
司邦威正色说道:“现在空口白话说什么都没用……总之,今日之耻,我必然会给予回报,同样的,我希望你们能助我一臂之力,只要我们成功剿灭教会,到时候我必然能拿出一份让你们所有人都满意的答卷来。”
“有道理,族长可不能白死。”
“没错,司族长,只要你到时候能拿出让我们信服的证据,我们也不是不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三族之内,有人忍不住说道。
张清厉声喝道:“谁在说话?”
“是我!”
张族之内,一名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张口说道:“张清,族长虽然已经死了,但你也不用急着夺权,最起码也得先帮族长报仇之后,再确定之后的张族由谁来担任未来的族长……”
张清怒喝道:“我没有。”
“如果敌人真的是教会动的手的话,那动手之人必然是教会最为强大的高手,如果我们对教会动手的话,那人决计藏不住的,只要他再现身,我们就能抓住他,到时候为他报仇。”
“那如果不是教会的人呢?”
“司族长推论失误,所有的代价自然是由他以及司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