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不要!”
轰!
李逵才到床前,就被武大郎死死箍住,他都吓懵了,只好颤抖着声音,道:
“武家哥哥,是我,铁牛!”
武大郎骤然睁开眼,李逵那张大黑年赫然映入眼帘。
环顾自周,哪里还有什么李瓶儿。
竟然只是。
南柯一梦。
嘶!
甚好!
武大郎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李逵却很是纳闷地嘀咕了一句,“哥哥,你咋知道,李瓶儿来啦?”
轰!
武大郎顿时只感觉,天好像要塌下来一般,只见他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李瓶儿来了?大晚上的,她来干什么?”
李逵:“来了好久了,一直在门外等着。说是不见到哥哥,她是不会离开的。”
……
武家前厅。
李瓶儿身上背着一个包袱,正在茫然无措地看着门外。
自己来了好半天了,可武大郎还是不出来见自己。
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
不管了。
既来之。
则安之。
眼下老娘既已进了这武家大门。
不管说什么,老娘都不会走了。
李瓶儿正思虑着,便听得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响起。
很快,便见那玉树临风的武大郎,大踏步走了进来。
在武大郎进入前厅之后,那李逵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将门给带了出去。
武大郎愤愤然朝着门白了一眼,接着便沉声道:
“不知花夫人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大郎,奴家白天既已收了你的钱,也不跟你弯弯绕绕了……那个,奴家深夜来你家,就是你侍奉你的。”
“侍奉?”
“谁要你侍奉?”
“你别在这胡言乱语,赶紧带上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武大郎气得直哆嗦。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啊?
李瓶儿这婆娘,是听不懂人话是吧?
老子在白天不就告诫过她,花子虚的“棺材钱”给她,但不需要她做牛做马吗?
这丫的倒是会折腾。
深更半夜来老子家,说是要侍奉老子。
呸!
你这个臭婆娘,也配?
李瓶儿莞尔一笑,随手解下外面的大袄,随后朝着武大郎逼近了几步,“大郎,瓶儿姐已经,知晓你的心意。”
“要不趁着夜高风黑,咱们就将好事做成,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