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赶紧又到:“院长,你认为认为保护弱小,打抱不平,是对还是错?”
刘仲文道:“这可不好说。弱小是需要保护,这是强者的责任。但是打抱不平就未必是对的。你怎么知道平还是不平?”
王小天暗道,重点来了,他果然在这里等着呢。于是,他道:“院长,你认为学院的这个做法,到底是平还是不平?”
刘仲文道:“你倒是说说,如何不平?”
王小天道:“学生可以辱骂、刁难图书馆的杂役,而杂役却只能忍着。这公平吗?有没有设身处地为杂役们想想?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况一再被人刁难、辱骂,却不能做任何反抗。谁又能受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仲文道:“他们拿的是这份钱,自然要受这份罪。”
王小天没想到,刘仲文会这样说,顿时一口气堵在气管里,憋的满脸通红。
过了一会,他才顺过气来,大声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难道我有钱就可以,打他们耳光了?”
刘仲文一本正经地点头,“是。”
王小天彻底怔住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刘仲文,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故意在给自己台阶下?
自己是王简川院长,亲自写信推荐来的,如果刘仲文真把自己,抽了耳光或者打伤了,自己颜面彻底扫地倒是小事,王院长那边,他如何交代?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外面那么多学生,如果自己交钱就可以脱身的话,这些学生门们会怎么看?他们能认可吗?
王小天道:“如果,学院需要我做出赔偿,或者让我向他们赔礼道歉,我都接受。但是,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刘仲文反问道:“既然你认为没有做错,为何要赔礼道歉和赔偿呢?”
王小天道:“我承认是我冲动了。本来,我应该跟他们好好讲道理的。但,一想到他们二十多岁了,却还是个被人哄着、让着、惯着的巨婴,我就压不住火。”
“巨婴?”刘仲文有些不解。
王小天点点头,“没错。他们就是身体已经长大,心理还没有长大的小婴儿。他们的课程,的确很烦重,他们学习也很认真,压力也很大。这些都是事实。”
“但是,谁没压力?那些杂役没有吗?当然也有。而且杂役们面对的是生活压力,要为一家人的衣食住行操心,为了能养家糊口,不得不忍气吞声。杂役们并不比他们的压力小。”
“再说了,发泄压力,舒缓高度紧张的神经,还有其他很多方式,不应该拿无辜的杂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