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让历史更加真实,更加丰富多彩,而不再是史书上,干巴巴的一段文字。”
“普通城市遗迹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完整的庇护所?它的价值,应该远在城市遗迹之上吧?”
晦之大师点头道:“那是自然。”
周子恒又道:“所以,你们无需奇怪,这些庇护所,对我有什么用处,我们自有我们的目的。”
他顿了顿,又道:“你们之所以,没有开启沿海一带的庇护所,原因无非是,你们所有的行动,都是秘密进行的,不敢搞太大动静,抽水铺路。”
“如果不解决这些问题,那些庇护所,对你们来说无异于水中月、镜中花,看得着却摸不着。而这些问题,对我来说,并不是多大的困难。如果我们合作,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有好处,不是吗?”
晦之大师点点头,“阁下所言极是。那么,恕我冒犯,请阁下向我们证明,您的身份。”
周子恒从袖中,抽出一块瑟银铸造的、半个巴掌大的牌子,举到晦之大师面前。
牌子上以浮雕的形式,雕刻一只盾牌,盾牌底部刻着两柄交叉着的战刀,战刀上面刻着古朴苍劲的两个大字“稽查”。
晦之大师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失色,仓皇后退两步,望着周子恒惊慌失措地道:“稽……稽……稽查院!?”
稽查院凶名在外,在东楚国可止小儿夜啼。坊间传说,无论是高官还是普通人,进了稽查院能活着出来,可称之为奇迹。两个泼妇骂战,最恶毒的话就是“让你明天就被稽查院抓了”。可想而知,在老百姓心中,稽查院究竟有多可怕。
这倒不是说,稽查院做了多少坏事,而是它权利太大了。
独立于司法之外,自行裁量,一言即决生死,抄家灭族不过反掌之间。
平常打官司,如果有冤屈不服从判决的,还可以上诉、抗诉,乃至向议会请愿。
但如果是稽查院办的案子,这些都没用。法院不管,议会不管,基本上就没人管。
除非能手眼通天,请军政委员会,五个巨头中的某位大人物做保,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晦之大师、竹道人、雅兰、郭鼎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没想到周子恒的来头,竟然如此之大。
这种心情……怎么说呢,用握勒个草,已不足以形容了。
打个比方来说,就好像有那么一个小草丛,他们觉得这么小的草丛里,最多也就藏着只小草蛇。于是他们手贱,上去打了一下。没想到里面,游出来一只大蟒蛇!
而且还是一只,把他们吞下去,连骨头都不吐的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