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门后是一条宽阔的大路。王小天刚要往前走。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等下。”
王小天转头，看到一个四十多岁，身材精瘦的中年人，穿着带有“保卫”字样的制服，从值班室里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小天，道：“看着你面生。你是广德楼的吗？”
王小天点点头。
中年人再次打量着王小天，一脸怀疑地道：“以前来送的那个小孙呢？”
王小天有些胆怯地道：“孙二哥家里有急事，上午急冲冲就回去了。郑师傅让临时我替他送一回。”
“你叫什么名字？”
“胡小明。”
“你在广德楼干了多长时间了？”
王小天道：“半年多。”
中年人吩咐：“打开食盒，我们要检查。”
王小天放下食盒，打开盖子。一股香味顿时扑面而来。
“好香啊。”中年人忍不住用力吸了一下，然后开始检查。
所谓的检查，就是捏起两片，已经片好了的烤鸭肉，蘸上酱放嘴里吃下去。
胖子也伸手捏了两片吃。
中年人吃了两片烤鸭，问：“你们广德楼的烤鸭，活鸭重多少？”
王小天明白，他是在盘自己的底，看看自己是不是伪装的，于是满怀信心地道：“最轻的四斤半，重的不超过五斤。不过，有时差个一两二两的也凑合。”
“烤鸭的时候，翻几遍炉？”
王小天暗笑，道：“我们烤鸭不翻炉，吊鸭杆自己会慢慢转，这样烤的更均匀。”
胖子吃完了，还想再伸手去捏，被中年人一巴掌打在手背上，讪笑着缩回了手。
中年人瞪了胖子一眼，说：“吃两片尝尝就算了，还想当饭吃啊？”
然后，他转头对王小天道：“去吧。”
王小天转头往前走了几步。
中年人忽然喊道：“胡小明。”
王小天立刻装作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啊？”然后回头，一脸茫然地望着中年人。
中年人见他反应没什么异常，便挥挥手，“走吧。没事了。”
王小天一路往前走，边走边左右打量。
道路两旁，错落有致地建了一排排房子，都只有一层，五米左右高，墙体全用坚固的青石砌成。窗口就开在房檐下，不仅小，且距离地面还高。别说采光了，连通风效果也不怎样。
再加上建成的年代久远，爬山虎长满了外墙，就算是夏天的毒日头，也晒不热墙面。所以一年四季，房子里都阴暗潮湿，普通人哪怕六月三伏天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