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出尽了风头。不过,最终还是因为伤势太重,体力不支败给了第六位对手。”
王小天暗忖,这样看来应该对的上了,鲁慕亮他们参加的比赛,就是库卡当时参加的那次。他又问道:“你们呢?有没有负伤?”
鲁慕亮叹息道:“我们这些人,一个战死,两个重伤落下终身残疾,我和舍弟也受了伤,幸好没有伤及根本。而且,很幸运的晋升原力成师。”
王小天感慨道:“这么说来,你们还真是因祸得福了。”
“算是吧。”鲁慕亮道:“不过,因为这段经历,我对那个哈桑霍兰也有了点印象。那个人,很可怕。”
“可怕?有多可怕?”
鲁慕亮想了想,道:“他的可怕,不在于多么凶狠奸诈,而在于他把很多事情,都看的十分透彻。他能一眼看清对方的牵挂,以此来威胁对方。”
王小天立刻想到,哈桑霍兰用铃兰,来威胁库卡的事。这一点,鲁慕亮说的没错。
鲁慕亮继续说道:“而他自己,却从来不把任何东西放在心上。几百万的金币,最凶悍勇猛的角斗士,他说放弃就放弃,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那种放弃并非故作潇洒,而是从心底里的不在乎。”
末了,鲁慕亮又再次肯定的道:“他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就算他对身边的人,也一贯的非常冷漠。既不苛责,也不信任,只是单纯的吩咐他们去做什么事。”
王小天点点头,道:“这样的对手最难缠。”
鲁慕亮问道:“团长,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王小天想了想,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天街墟拿下来再说。”
张一火站在酒馆阁楼的窗边,打量着下面一队从墟口进来的修行者。他们牵着骆驼,骆驼背上驮着沉重的大箱子。
天街墟里,两侧的店铺站满了伙计。看到这些修行者,这些伙计立刻卖力的大喊,“住宿了,住宿了,火炕烧的热腾腾的,上面铺了厚厚的麦秸,再铺上狼皮褥子,躺在上面就象躺在云彩上一样,又软又暖和。您要是喜欢,还有美女暖床。”
“来喝酒了,东楚国的杏花酿、莲花白、老白干、金缘春,西罗国的威士忌、白兰地、杜松子,迦南联邦的骆驼酿,马奶酒。只要你叫的出名字的酒,这里都有。快来尝尝了。”
“打尖了,打尖了。飞禽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螃蟹、鲍鱼、龙虾、海参,草原小肥羊,河套裂蹄牛,想吃什么都有。五星级大厨亲自掌勺,保准你吃一口,香掉舌头。”
那些进来的修行者们,十来个人一伙,有说有笑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