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喻尘也摇了摇头,“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这样?”林正浅冷笑道,“你捂了他这么多年,你捂化了吗?好不容易开窍了,却便宜了那个一无是处的人,你们两个心甘情愿吗?”
“但是你这是犯法的”喻尘依旧皱着眉。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遵纪守法了?”林正浅盯了喻尘许久,“别忘了,余酒身边那些喽啰是怎么没的。”
喻尘猛地瞪大双眼,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根本没有资格反驳这句话,甚至刚才的问题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个笑话。
言泽寒却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是啊,只要让他消失,阿酒就还是我们的。”
“怎么连你也”喻尘道。
“现在不清醒的是你,阿尘。”林正浅道,“阿酒这样的人,只配让我们锁起来,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看到他。”
明明是阳光充足的午后,屋里被阳光照的暖洋洋的,但喻尘却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他要庆幸,他生在了余家,否则,这世上随随便便少一个人,不是很容易的事吗。”林正浅往日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此时此刻只有无穷无尽的疯狂,“阿酒只能是我们的,其他人觊觎阿酒的人,都该死。”
“林正浅,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林正浅勾起唇角,一字一字扎这两个人的心,“一想到那个人肮脏的舌头要钻到阿酒的嘴里,在那雪白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满是灰尘的手印,我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言泽寒闭上眼,深呼吸,仿佛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然后缓缓睁开猩红的眼睛:“说吧,把他绑去哪。”
林正浅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忍不住的。”
他的笑声尖锐,带着满满的恶意,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异常刺耳。
可是,林正浅笑着笑着就停了下来,哀怨地道:“阿酒,这是你逼我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