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结巴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不是,我---我没有-----"
这时帐内忽然走出一个挺拔的人影来,是宇文将军。
她刚想说话,他一声厉喝,"下去!"转身就往大帐内回走。
那护卫疯了似地不等锦娘伸手拉赶紧一溜烟跑了。
锦娘刚刚看了下大帐似乎没人啊,他却在,被他听见自己和那个护卫的话又把那护卫强行赶走,她又羞又怒,跟在他身后往大帐里边走,边怒气冲冲地说到,"别以为你的皇子,你就可以这样,他自己愿------"
话音消失在口中,因为一个冰凉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唇舌,她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他却还在继续,那唇舌笨拙地探寻着,泉水一样清冽冰凉,沁人心脾。
等等,锦娘心中咯噔一下石破天惊,这冰凉的感觉那样熟悉,他今日没有穿银甲,怀抱厚实坚硬温热也是那样熟悉,她脑中一轰。
那个---那个人竟然是---宇文将军!
那个在白洲城白家东院草丛里为她解了春药药力的人竟然是宇文将军!
她脑子里轰乱着看着他松开她的唇,心中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喘着粗气,捂着胸口惊恐地看着他,"你---你------"却说不出来。
宇文将军反倒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样子,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转身径直坐到主位矮榻上,深潭般的双瞳看着她,"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我!"
锦娘还能说什么,讪讪地坐在矮桌边默不作声。
"怎么,是我就不负责了?"他冷笑一声。
锦娘惊慌地站起身,"负责,负责------"越说越小。
她敢不负责吗?他可是皇子啊!
可一下子又觉得气氛怪怪的,相对十分尴尬呐呐着不出声。
"到我这里来!"他说到,见锦娘不动,声音轻缓些又说到,"来我身边,今日没穿银甲,不必害怕!"
锦娘刚一走近他就一把拉过她坐在他左膝上,双目紧紧定在她面上,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说到,"你怕我?"
锦娘不说怕,也不说不怕,低眉顺眼地说到,"将军贵为北国皇子我哪里敢------"
看他面色顿变凝气成冰不敢再往下说了。
轻轻一哼,"你刚刚的大胆和放肆哪里去了?不是不以我皇子的身份为然吗?"
锦娘被按坐在他膝上坐立难安,"那,那,将军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怎么我牺牲处子之身为你解药,你现在问我什么意思?你不该感谢,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