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说直呼名讳,就是让你们这等投机取巧的小辈,八抬大轿,抬着我进邺城,又有何妨?”
此话一出,霍去病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色,凛然质问道:“你有胆再说一遍,说谁是投机取巧的小辈?”
“哼......”
许攸冷哼一声,高声道:“怎么,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敢犯我许攸不成?要知道,我可是冀州名士,没我许......”
“许你娘!你道我不敢杀你么!”
伴随着一声冷绝若冰的低喝,霍去病手中银枪陡然一震,化作一抹寒星刺来,直接贯穿了许攸的咽喉。
许攸手中的酒葫芦怦然落地,瞳孔急速发散,一张脸庞狰狞到了极致。
但已经没有任何的声响,只有飒飒冷风灌入咽喉,然后窜进胸膛的声音。
许攸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霍去病一枪刺穿咽喉,当场毙命!
“霍将军,这......”霍去病身旁的副将,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他们显然做梦都想不到,霍去病一怒之下,竟然动手杀了许攸!
要知道,没有上级的军令,擅杀自家将士,乃是斩首无赦之罪。
霍去病收回银枪,看着许攸的尸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要杀要剐,到时候全凭殿下做主,这件事跟你们没关系!”
旋即,霍去病命人抬着许攸的尸体,押运着辎重粮草,一并送进了邺城,运到陈留王府中。
正堂上,高铭正和房玄龄一起,过目各地官员呈上来的降表,以及各自职位情况。
一个亲兵匆匆入内,拱手道:“启禀殿下,霍将军在门外求见。”
“去病啊,让他进来吧。”高铭呷了一口茶,眼眸中泛起几许淡淡的寒芒。
少顷,只见霍去病一身戎装,满目冷峻地走进正堂,身旁还跟着两个士卒,合力抬着一个黑布覆盖的架子放到地上。
“末将拜见殿下!”
霍去病单膝跪地,拱手朝高铭请示。
“免礼,粮草辎重,可都安全抵达城内吗?”
高铭放下手中帛书,目光扫到了那个架子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霍去病咬了咬牙,沉声道:“回殿下,粮草辎重,尽数安全抵达,只是许攸......他......”
“他怎么了?”高铭拉低了声音,开口追问。
霍去病舒了一口气,坦然道:“许攸此人出言不逊,在来的路上,被我一枪刺死了。末将辜负殿下期望,违反军纪,请殿下降罪!”
此话一出,高铭和房玄龄的神色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