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扶渠便转头问颜护卫:“小姐和二少爷出去了吗?可是方才我没看见他们出去呀,你看见了吗?”
颜护卫应道:“我也没看见。”
“会不会是在房间里。”扶渠一边说着,一边就拾级而上,准备到敖雨辛的房间里来看看。
敖雨辛隔着房门听到她的话语声,顿时浑身紧张。奈何敖惊羽吃定了她,她那点仅剩的哆嗦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软绵绵的腔调里带着娇娇的哭音,与敖惊羽耳语道:“二哥你快放了我吧,我求你了……她要进来了啊……”
敖惊羽终于回应她:“有我在,你怕什么。”
当他的唇落在自己的颈项上,缓慢而有力地吮吸她时,敖雨辛脑子里嗡地一下一片空白。那时她敏感到了极点,窝在敖惊羽怀里,张口就咬住了他胸膛上的衣裳,似低吟似啜泣,又极力控制着自己生怕被门外的扶渠给听见,隐忍至极地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她的反应几乎让敖惊羽浑身血液都沸腾。
扶渠站在门外,伸手就来推门。敖惊羽一面吻着敖雨辛的颈项锁骨,一面暗自伸手放在了门框上,不动声色地将门扉撑着。
扶渠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动,又试了两下,疑惑道:“咦,怎么打不开,是从里面闩住了吗?”
敖雨辛浑浑噩噩地,听见扶渠的说话声,敖惊羽丝毫没停下在她身上作乱,她瘫软在他怀里,声若蚊吟地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