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了拂身上雪沫,道:“我是干不过你,我就不信下次你没有有求于我的时候。”
然后他便扬长而去了。
苏长离随后也早朝去了。
阿梨就很落寞地拔着狼牙棒,叫道:“都别走啊,我还没杀呢。”
哥哥们收拾收拾去了太学院,阿梨就只好跟着敖雨辛和姑嫂俩回院里去。
楼千古也是才知道,原来昨晚不是楼千吟酒后乱性,而是苏长离给他酒里下了东西。
回到房里,敖雨辛和楼千古就问姜氏昨晚的情况。
姜氏摆手道:“昨晚其实真的没发生什么。”
敖雨辛看了看她,道:“嫂嫂这体态神情,看样子是没能圆房成功。”
楼千古道:“可我昨晚上明明隔门听见他的喘息声啊,而且嫂嫂听起来也很累的样子。”
姜氏拧着手,道:“虽没圆房,但需得排解药力,侯爷便让我给他用银针排解。千古在门外说话的时候,侯爷正难受,我也还没弄完。”
楼千古听后倍感失望,道:“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都中药了,楼千吟还能忍得住啊?他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妻子就在身边,他不靠妻子竟然靠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