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先看看微博，魔手再说吧。”
闻言，原九一有点尴尬。他这一段时间，码字存稿，看网文，混某乎，唱歌，就是没关注过娱乐新闻。
他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向晶，从包里拿出手机，心里产生异样的情绪。
“这算不算当着领导面摸鱼？真刺激。”
……
半个小时后，向晶面前的烟灰缸已经铺了一层细细的女士香烟滤嘴。
“想不到我叫佚名。”从微博热搜的评论找到企鹅音乐上的《说句心里话》后，他自嘲道。
原九一的手机上翻到了《说句心里话》的创作方。
歌手：佚名
作曲：佚名
作词：佚名
编曲：佚名
混音，乐器、版权方都是浪心娱乐。
“只要你点头续约，一切都好说，商演也不是这个价格，看看这一张。”向晶又取出来一张商演安排表递给原九一。
他接过来发现，和第一张每场5000块，大多还都是偏远地区的商演不同。这一张上面演出的价格高得多，每场两万，几乎全是一线城市，线路安排也更合理。
第一张上面的商演看着就是折腾人，明天上午10点在疆省，下午5点在魔都，第二天上午又回到疆省下午是东三省第三天又回到疆省……就奔着恶心人来的。
“3分钟两万，怎么也比5000块强吧，还不用经常在天上飞……”
向晶见原九一皱着眉头看着第一张商演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