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陈立嘴角抽搐：“你不是说李火旺掌控着清醒吗？我愣是看不出来你清醒在哪里。”
李中华露出痛苦表情，好似在竭力抵抗着什么，沉声道：
“我不是还说了季灾抢走了迷惘吗？他俩现在的关系很复杂，我说不清，两边都在影响我……”
话语未落。
李中华突然一阵抽搐，看到陈立顿时惊喜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立：“？？？”
李中华上前勾住陈立肩膀：“走走走，我给你介绍几个好玩的小学弟，抽象之力比起咱俩不遑多让。”
“你自己玩去吧。”
陈立知道这家伙从刚才的李火旺心蟠变成李中华了。
李火旺心蟠有用，但李中华就是个纯肺雾。
他正要走。
但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李中华。
李中华顿时屁股一紧：“你这什么表情？”
陈立乐了。
不就是迷惘吗？
自己也有啊！
他抬手对准李中华面门，五指张开，刹那间，李中华眼神涣散蒙上了一层迷惘。
李中华呆在原地，下一秒眼神又变得清澈起来。
用迷惘包住迷惘。
陈立大笑：“我简直是个天才！！！”
李中华茫然地道：“诶……这怎么回事？”
“先别管这个，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要怎么解决四海龙王，多少给点思路吧！”
李中华奇怪地看着陈立，下意识说道：“别让祂碰到死亡天道不就行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陈立正要展示自己的语言魅力，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等等！”
“不让祂碰死亡天道，哪里有死亡天道？除了酆都，还有其他四个外神……”
不等陈立说完。
李中华神色肃穆地道：“别想了，那几个外神已经投靠福生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