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应该读大二了吧。
“大哥哥趁热把药汤喝了吧,我要和爹爹下地干活去了,等太阳落山再回来给你做饭。”
少女指了指药汤,小跑出了房间,扛着一把锄头跟着汉子下地去了。
陈立回首看着手边呈绿色的药汤,想了想还是一口喝了下去。
口味生涩,的确是药草煮出来的药汤,没有下毒。
但对他身上的伤也起不到什么效果。
身上大面积烧伤,手上和背上有不少刀伤擦伤,一碗草药汤能起到的效果只能说无限趋近于0。
陈立也不在乎,没死就是轻伤。
喝了药汤。
他躺着休息了会,感觉身上有了些力气,起身走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
院里的石碾旁边坐着一个老太太。
陈立尝试着和对方交流,发现老太太不仅看不见,耳朵也是聋的。
要不是看得出还有呼吸,陈立还以为是具干尸呢。
一阵风吹拂而来。
陈立微微皱眉:“海腥味……这是海风?”
他推开院子大门,一片蔚蓝大海闯进眼睛里,海面上飞鸟掠过,波光粼粼。
有三三两两的渔船正在打鱼,一张张大网撒圆了抛出去。
陈立刚刚还不错的心情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
“呀,你怎么出来了?”
一道惊呼声响起。
陈立循声望去只见少女回来了。
她放下锄头跑过来搀扶着陈立回到院子里,叮嘱道:
“你伤的那么严重不能乱跑,奶奶说要躺着静养,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
陈立笑着摇头:“在屋里太闷了,想着出去透透气。”
“透气重要还是养伤重要呀?”少女一副老成的语气,像是长辈教训小孩似的。
一副小大人模样。
少女态度强硬地将陈立连说带拽地按在了床上。
“透气开窗就好啦。”
她支起纸糊的窗户,让外边的海风能吹到屋里来。
和少女聊了一会。
陈立得知这个小村庄连一个官方名字都没有,只知道在安宁县辖内。
这里的人大多姓安,就自称安家村。
当地人大多都是渔民,只有少部分在种地。
少女一家便是后者。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陈立看着少女问道。
少女小脸一红,眼神躲闪地捋着耳边的一缕发丝,缓解自己的羞赧和局促。
汉子这时也归家,将农具放到院子角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