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菲玥深邃黑亮的眼睛中闪过一抹异样，她早就料到黎流飞会问这个问题。
并没有转过身，赵菲玥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那轮快消失的月亮，思绪也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遇到她们三个的时候，我还并没有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中间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想多讲，我想说的是，她们三个并不是好东西，死亡对她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听了姑姑的回答，黎流飞拔掉了嘴里的烟，望着姑姑的背影，并没有追问下去。
低着头沉默了良久，黎流飞表情沉重的抬起头，“其实綦汀的姐姐并没有死，是不是？”
“你看见了？”赵菲玥转过身，看黎流飞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在前几分钟的时候，我用阴眼看到了她还有呼吸。”
阴眼是在綦汀姐姐死前开启的，只不过那个时候，黎流飞并没有戳穿姑姑的谎言，因为他也存在了一点私心。
可他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这一点私心，就间接害死了两条人命。
“如果不告诉他姐姐死了的话，我们根本找不到那三个老巫婆的弱点，更何况，他姐姐就算没死，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赵菲玥轻描淡写的回道，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
想要在老巫婆身上下文章，就必须要对她们身旁的人下手。
姑姑的话让黎流飞无法反驳什么，他当时没有做任何事情，他也没有资格去责怪姑姑冷酷无情。
更何况姑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那姑姑认识她们的主人吗？”黎流飞说出了心里的另一个疑问，他总觉得喃仙临死前说的那些话，并不像是恐吓。
“主人？什么主人？”赵菲玥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
“老巫婆在临死前，说过她有一个主人。当她们寄生的画作重现的时候，她们还会重新回来的。”
“她们？”赵菲玥愣了一下，她竟然不清楚这三个老巫婆，身后还站着一个‘主人’。
她对着三个老巫婆谈不上了解，但也是亲眼看见她们的是怎么死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不是她们三个来了滨海市，她都不知道这三个老巫婆还活着。
她一直以为老巫婆们是一群有着执念的厉鬼，没想到她们是被某个东西给复活的。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你和她们结下了怨，今后的日子可要小心了。”赵菲玥语重心长的叮嘱道，距离预言的时间越来越接近，隐藏在世界各地的东西都在蠢蠢欲动。
虽然怪物图鉴并不是预言中的核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