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赢了本将军任何一项,计算你赢。若是本将军输了,当场向你叩头请罪,但如果是你输了,就当着大家的面,大喊:我是大汉的蛀虫,你敢赌吗?”
“有何不敢?让当朝驸马爷叩头请罪,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本公子赌了哈哈。”卫仲道貌似笃定他百分之百要赢一样,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胡闹,卫仲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我家后园,可不是你的河东卫家,你怎能……”蔡邕怒了,愤怒地指着卫仲道瞋目道。
卫仲道也是豁出去了,只听他反驳道:“蔡师,不是学生冒犯,只是那赵云贱民出生、一介莽夫,实在不配拜蔡师为座师,学生必须阻止。”
“卫仲道,你是老夫什么人?凭什么为老夫拿主意?”蔡邕闻言更加愤怒地冷声质问卫仲道。
“回禀蔡师,学生虽然不是蔡师什么人,只是实在看贱民赵云招摇撞骗的不顺眼,他真的不配拜蔡师为座师,还请蔡师息怒!”卫仲道仿佛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一般,一口咬定赵云不配拜蔡邕为师。
赵云反而为卫仲道解围道:“恩师,您别与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见识,弟子已经答应了他的挑战,如果不履行的话,难免落人口实,您就安心地坐在一旁当评判吧。”
“哼,卫仲道,直到今日老夫才算看清楚了你,从今以后,蔡府蓬门陋室,不欢迎你这位鼎鼎大名的卫氏大少爷。”蔡邕虽然没有再反对卫仲道与赵云之间的比试,但是却将卫仲道打蔡琰主意的通道给封死了。
卫仲道听了蔡邕之言,脸色瞬间煞白,他怨毒地盯着赵云,心里暗道:这一切都是这个贱民给造成的,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这个该死的贱民名声扫地,被天下士子唾弃,方消心头之恨。
“卫公子第一项要比试什么?”赵云毫不在意对方怨毒的目光,十分写意地轻笑着询问卫仲道道。
“比射箭。”卫仲道吩咐家仆将他的祖传雕翎弓拿来,指着百步外一棵柳树道:“就射那株柳树上的垂枝,以十箭为限,谁射断柳枝越多,就算谁赢。”
“行,本将军让你先射。”赵云大方地示意卫仲道先来。
卫仲道也不客气,拉弓射箭,十箭射断了六根柳枝,卫仲道对这个成绩极为满意,挑衅地瞥了赵云一眼道:“该你了。”
“恩师,借贵府弓矢一用。”赵云没带弓箭,只好向蔡邕借了。
不多久,蔡府家丁拿来弓箭,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弓箭。
赵云接过弓箭,连试也没试,直接就射出了十箭,柳树那边负责报成绩的蔡府家丁兴奋地大声宣布道:“赵将